眼。
师爷道:“属下多嘴。老爷还是仔细伺候三日后的驿馆接待是正事。到底是王城里来的皇子。怠慢不得。”
师爷松开手。
“落魄皇子倒是真的。”徐惩之拿起牙签剔牙:“谁不知道那三殿下这一路自是糟尽百官白眼,连驿官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天子的敕令说是将人放到蜀地凉锟城思过,实则为流放。你且看着,先前的荣宠定不复存在,甚至还可能有牢狱之灾。”
“啊?”师爷一下傻眼:“那师爷,那我们,我们。”
“我们你个头。”
徐惩之掌心向外,五指并拢将人向外赶:“我自由分寸,该有的规格一分不许少。退下。”
那师爷一时懵,踉跄后退还撞倒了椅子。
一室静谧。
徐惩之从衣袖拿出封空白密函,提笔寥寥数字之后,吹哨招来一只信鸽,绑好。
撒手,放飞。
──禀四王爷,三皇子楚岸不日抵达落月镇。
“将军!等等!驾!”
被云骢良马轻松超越,后头的话便被呼呼风声极速掩盖。
随从小月用马鞭捣了下马屁/股,追上了疾驰中的邵郁。
邵郁今朝年方十五,平级袭其父路中侯爵,封定北大将军,少年意气风发,挥斥方酋。
王城里的路中侯府倒是气派,雕栏玉宇,气象恢弘,华构宏图,内力仆从有序往来,刀戟煌煌,叫人不寒而栗。
而今年少的邵将军在高门侯府里根本坐不住,不是戍边便是征战,南征北战才老实待了许久,便被她的三哥楚岸一个由头叫着溜了出来。
只是有一件秘辛世人不知。
这邵将军──
不是个男子。
“将军!三皇子定在等你!莫要急着追了,小心这匹马再被累死!”
“就是因为他在等。”邵郁扬了一下马鞭:“才要日夜兼程!莫要让人再等。我自幼与他相识,从未食言。”
胯下的座骑四蹄如飞,青尘都被扬起大半。
“再等这一时半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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