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紧了紧夹马肚的腿,追的辛苦,喊的嘶哑,一句话掰成三半来说。
“也不急于停下喘口气,吃口东西的时间都没有啊,喂!先前那婚宴──”
嘶!!
云骢被强行勒缰,两只前蹄拼命扬起,嘶鸣之声震破耳膜,猝不及防之下,小月的马来不及刹,冲出去几十米才勒停。
邵郁怒:“休要再提!若是让三殿下得知此事,我自会答应张员外家的提亲,利索嫁你,毫不心软!”
邵郁脸色发青,弯腰拍拍马脖安抚,直身后,若有所觉,狠狠的摸了把脸颊疑似的胭脂。
手心一片红。
云骢打了个冲天响鼻,莫名其妙回头,小月在邵郁僵黑的脸色下缩头噤声,却心疼云骢。
此时一人一马念头出奇和/谐──主人是要作甚,鬃毛上狠狠擦手是为何,那般用力,鬃毛都要扯掉一般。
小月小声嘟囔:“为何这般凶残?自己逃婚,还要强行做媒?”
邵郁扭头:“你在说我?”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小月坚决,两手举起,诚意非常:“是邵冼在说将军!那漠北部族女儿不求身份,只求嫁一个英俊高大威猛的男子,之前那公主痴缠将军,实在不该!邵冼为此颇为忧郁,他还没娶媳妇!亟待说媒。”
亲随兼家将邵冼:“......”
邵郁迫人的目光下,邵冼无辜被牵连,囧囧点头:“嗯!”
但只承认未娶媳妇,当真未曾觊觎那漠北悍妇。
听闻那部落郡主喝酒吃rou挽袖子骂汉子,样样不落,长成天仙都不要──想都知道成亲之后稍不顺眼就被揪耳朵。
忒吓人。
耳朵很脆弱。
更休提这种背着爹娘直接彪妇一般上来就捆人强行摆席成亲,席面平白只有嗡嗡绿头苍蝇关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六理一概略过,合卺酒听说都是一股子膻腥味的可疑东西。
也难怪我们将军死活都要丢了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跑出来。
邵郁倒是没耽误,上马前一笔书信写过去交给属下快马加鞭。
这笔“抢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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