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吹箫绣花,来我房里做什么?”
小月干笑,“王爷着人送来的绣样,姑娘怎的连碰都不碰?一个荷包而已,姑娘闭着眼睛都能绣出来,嘻嘻,难不成是来找小月,叫我帮忙绣?”
“绣花?”邵郁挑眉问,“我几时说要绣花了?我又不会绣。东西既是你自作主张要收的,如此就好办了,不如你来绣──“”
“不成,不成!”
小月连忙摆手,叽叽呱呱一人成戏,邵郁逼近,小月步步后退。
“小月这手拿得起剑,抡得起刀,唯独捏不得绣花针啊。姑娘还是饶了我吧!况且,要是叫王爷知道这鸳鸯戏水是小月代劳帮忙绣的,怕是杀了我的心都有啊!”
“装。”邵郁眯眼,“你日/日偷跑出去,难道不是去与三哥互通消息?”
“说!不止绣样,私下你还收了三哥什么?是不是有杏花糕、书到一半的扇子、捏到一半的泥人、还有数到一半的红豆?小月,你可真能耐。”
邵郁几日简直要头疼死,湘安王名为养病,人却没闲着,日/日往凤觞阁倒腾物什──杏花糕,扇子,泥人,红豆,如此种种,极尽折腾之能。
生怕别人不知道凤觞阁阁主与湘安王关系匪浅。
很有隔空十里都能花前月下之嫌。
且邵郁肚里已经怀上一两个娃的谣言早已破土而出。
“姑娘,你这可不能怪我。”小月一本正经,“王爷不能出府,又看不到你,日/日相思成疾,再不叫他送些东西过来,怕是王爷要疯,冲破禁兵也要过来将姑娘掳走,叫你失了自由。”
“那姑娘可就糟了!”
“编,你接着编。”
邵郁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还不说实话?出去到底为何?拿了三哥的东西便拿了,放去我的屋子里就罢了。”
“过了宵禁,三哥定是为我所虑,不再派人出来,有事也会等天亮再说。”
小月猝不及防,鞭子被手快的邵郁一把夺走。
“说!你还不说?”
邵郁实在是急,音调拔高,“小月,那你为何过了宵禁还要跑出去?”
“姑娘,姑娘绕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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