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这笔账记给大楚,说不定会因此假意臣服于新王,以赖新王替他儿报仇才对。”
“反过来,秋漫新王也可利用此番两邦交涉,叫理亏的大楚答应他什么,或是赔付他什么,再商量出一个两邦皆能接受的说法,叫他对王兄令郎之死有个交代便也就结了。如此他再谋求向大楚借兵,才好再张开嘴。”
“那么,是谁给他的底气,叫他有恃无恐张嘴就来?”
湘安王捏了捏手里的杯子,“该兵兵,该礼礼,口气倒不小。”
既然口气如此不小,那是给他的底气,这就十分引人遐想了。
甚至叫人猜忌,秋漫国此次来使,不光是有备而来。
“自古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秋漫国即使如今粮草军士齐备,与我装备精良的大楚想比,亦是无异于以卵击石。”
“除非他们帐中有极善打仗领兵的将帅谋士,有把握以少胜多。然而我们大楚有高贲将军。高贲将军领兵经验极其丰富,又善制良策、出骑兵,多回取胜靠的就是以少胜多。”
祝恤纬总结道:“总之,即使这仗打起来,怕是秋漫国胜算也不大。”
湘安王:“没错。所以,他们所谓的底气,也来得莫名其妙。”
祝恤纬脑中措辞半晌,知道此时提起不是很妥当,却还是先问:
“王爷,皇上还等着臣去回话,微臣不宜逗留太久。请王爷指点臣是如实回答?还是──”
“如实回答。”湘安王接得很快,“叫少帝着着急。他才知道我这皇叔顶在他身前忙着朝中之事,有多不易。”
“另一头,本王会着人将十年前搜集到的物证一个一个丢给那秋漫国来使,新王那头也会依样送去。来大楚一回,若是日/日叫来使吃得香,睡得着,岂不是便宜了他?”
“罗偈国十年前被灭国,王室散的散,逃的逃,并非没有幸存者。幸存的那些人三两聚成一处,时不时打闹嚷着要复国。”
“如今这闲散之众已经合力聚成一处,时不时扰乱边境。大楚与秋漫国皆有被滋扰之苦。”
湘安王喝了一口茶,低声继续道,“大楚与罗偈国那场战事,基本算是大楚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大楚压境时罗偈国军似乎失去了反抗能力,溃散退走,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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