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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雍竣在屋里唤她。
“是。”夏儿忧心地看了织心一眼,然后抱著炭盆进屋。
织心还是站在门口,等她抱衣物出来。
“冷风进来了,把房门关上。”雍竣低头看书,冷声吩咐。
“可是,”夏儿忧虑不已。“可是织心姐还在门外,她等我抱衣物给她。屋外好冷,织心姐冻得脸蛋都红了,趁这屋里的热气,我想用这热气暖暖她。”夏儿以为织心嫣红的脸颊,是因为冻寒。
雍竣仍低头,却不发一语。
夏儿顾不得贝勒爷高不高兴,赶紧用跑的一路奔到里间,抱起一堆衣物就朝房门外冲—;—;
“织心姐!”
突然夏儿在门外尖声大叫。
雍竣第一时间已经站起来,奔出门外。
只见夏儿蹲在地上,急得哭起来,似不知所措。
而昏躺在雪地上,脸孔惨白几无血色的纤瘦丽人,是织心。
当夜大夫即来府内诊治,断定是与冬儿一样的寒病,需送出府外。
“还要再让她这样,由著性子继续下去吗?”福晋不同意。
她虽不能苟同织心刚烈的性子,但毕竟疼了织心这许多年,福晋不能看见织心如此吃苦。
“这孩子的性子我了解,苦头都往自个儿肚里吞,如果你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她也不会屈服。倘若你生气要惩罚她,那么便把她送走吧!千万别再让她如此,我瞧了心疼。”福晋对雍竣说。
雍竣寒著脸,瞪著卧在床上的织心,冷眼不答。
“或者,你把她还给我!”福晋又说:“八岁时我把她给了你,现在额娘求你把她还给我,可以吗?”
雍竣还是不答。
“你阿玛再过几日就要从关外回府过年了,我要听大夫的话,先把织心送出府,这些日子你想想,决定如何就尽快告诉我—;—;”
“她不能出府。”
“什么?”
“她现在重病,不能出府。”他沉著眼,再说一遍。
“重病!”福晋以为雍竣没听懂,于是解释:“就因为重病,她一定得出府!”
“我不会让她出府。”他淡定、冷静地道:“额娘若有疑虑,可以不到我的别院。”
福晋倒吸口气,忍不住睁大眼深深看他。“你说什么?听说冬儿在别业至今还病重著,那丫头不知患了什么病,染给织心!可你的意思是,你竟要把织心留在府里,还要留在你的别院里?!”她寒声问。
“没错。”雍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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