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夷的“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恶声。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第二个是伊尹的“治亦进,乱亦进,曰:‘天之生斯民也,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此道觉此民也。’”第三个是柳下惠“不羞污君,不辞小官。进不隐贤,必以其道。遗佚而不怨,厄穷而不悯。与乡人处,由由然不忍去也”。第四个是“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去鲁,曰:‘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
伯夷为人清高,伊尹具有责任感和使命感,柳下惠随遇而安,孔子识时务。
倘若不揣冒昧,在此与之类比一下,我们的和治国书记,他应该属于哪一类呢?
是不是还有第五类人?我想似乎是有的,这一类人是前四类的综合体,不过要首先去圣弃时,他们不是圣人也不是识时务的那种见风转舵的人,只是在尽心竭力踏踏实实地做自己份内的工作,只想当好公务员从来不想当圣人,不妄自菲薄也不狂妄自大,用一个字概括大约可以用“公”字,是“急公好义”和“公而忘私”的新版人格,功在务实。至于和治国像葛优,还是葛优像和治国?如同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争论,我们这里姑且先不去说他。
老子是无为而治的祖宗,他说“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尚福之所倚。福尚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按他的说法,无为而治应该是:祸与福相倚,不为即是为,不治即是治,不圣即是圣。可他又很滑头地找补一句“无为无不为”。
我只想说有位记者写葛优很传神:冯小刚不怕被影迷认出,两手插在裤兜里,昂着头。葛优平视前方,面无表情,一旦被影迷认出,他一定会在瞬间换上笑容,甚至于哈下腰签个名。那天,有个年轻人围着他走了几圈,试探性地问:“葛优?”葛优客气地点头,年轻人立刻慌乱地摸所有的口袋,终于找出一张折叠过的白纸:“不好意思,只有这张纸。”葛优笑呵呵地:“没事,不是欠条就行。”后来,我问他是不是对所有的影迷都这么客气,他显得很认真地回答我:“这事儿是这样的,对我吧,也许是第5万次,对他吧,这是第一次。”
释迦牟尼则大一统,以“缘起说”悬壶,以“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寂静”为救世“三法印”,以“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之五戒为人修身养命的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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