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大学进行好好地改革的时候了。”
帕里尼是60年代校园学运的领袖,人数更多的是那些学运的参与者和同情者。而学运也不仅仅是轰轰烈烈的游行示威和对教学楼的占领。重要的是校园里的风气发生了变化。法农和冯考尔特的著作成了教科书。《纽约书评》成了必读的刊物,而正是这个刊物详细介绍了如何制作汽油燃烧弹,连篇累牍地刊登乔姆斯基和威达尔的反美文章,以及玛丽·麦卡锡关于美国政府在政治上如何不如越共纯洁的言论等等。
文化的毁灭种族主义者
这些主张被人们所接受不是因为其内在逻辑的严谨,而是人们有追求时髦和崇拜名人的天性。
到了90年代,这种对西方文化的针砭渐渐固定下来。其核心思想是认为西方或美国文化、社会、机制、标准和价值观是压迫除了白人以外所有其他人的东西。土林大学校办在一篇公告中说:“种族主义和性行为在美国所有的机构中都呈泛滥趋势。我们对此无能为力,因为我们就是在这一社会环境中长大并生活的。”如果你是一个白人,特别是男性白人,那么你注定要压迫别人。在宾夕法尼亚大学举行的所有职工必须参加的“关注种族主义研讨会上”,主讲人讲,在美国目前的实际情况是,“所有的白人无一例外都是种族主义者”。
在这场斗争中,西方传统本身的生命力最强,因此政治改革派们就下大力气对它进行诋毁,特别是和学校有关的那部分,如年级的划分、打分标准、教科书、人员的雇用和提升等等。总之,一切对白人和男性有利的规章制度都要重新审理。
杜克大学的英语教授费什认为,什么是优良呢?那得看你的政治标准是什么。密歇根大学的一位黑人学生社会活动家表达了一种目前十分流行的看法:“一般来讲,考试中得分高低与社会地位有很大关系。”
对标准的争执不仅仅是一个理论问题,对现实生活也有很大影响。有一所大学由于所谓的标准问题一度没有通过审查。1990年,在对纽约的巴鲁奇学院进行调查时,评估委员会认为学校的黑人教职员工人数太少(尽管该校的少数民族教工达到总人数的五分之一),退学的学生比例太高。委员会认为:“学校过于强调传统的学术价值,没有适当地考虑社会公平与平等。”在这场运动中被迫辞职的前校长西格尔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我看来,他们要求的是学生要有同样的成绩。少数民族的学生的毕业率必须与白人学生相等。不论表现如何。”
尽管美国教育部发现这一问题后暂时停止了审查委员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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