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美各大学的教职员工都在思量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头上。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是,标准降低以后,白人和少数民族学生同样受害。
至于西方传统的教义,那更是压迫者的专利。布朗大学的文学理论课教员斯格尔司认为压迫和西方传统形影不离。他说:“皇帝走到那里,规矩也跟到那里。”
历史上那些伟大的作家和作品统统有罪。这些“死了的欧洲白种男人”都以种族主义、性行为、阶级歧视和同性恋恐惧症为其特征。就拿《圣经》来说吧。评论家库勒认为,《圣经》不是一部史诗,也不是叙事诗,而是一部有硕大影响的种族主义和性行为的教科书。斯坦福大学的文学教授鲍尔森说密尔顿“是一个只知道搞女人的蠢猪”。不久前刚去世的颇有影响的现代语言协会主席、宾夕法尼亚大学文学系教授贝克认为,美国宪法是一部种族主义文件,一部“哥特式的罗曼史”。杜克大学的神学教授豪尔瓦斯说:“所谓伟大的文学作品中所表现的道德规范,不过是上层的白色蠢驴们自己社会生活的体现罢了。”
为了把“死了的欧洲白种男人”中最著名的诸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马基亚维利和莎士比亚等人打翻在地,校园里的政治革新家从打击西方贬低黑人和妇女的旧观念入手。凡是赞成这些人的观点的人,都不是真的在捍卫西方追求自由和崇高等目标的传统文化。黑人思想家杜波伊斯在阅读西方经典著作时这样描述他的感觉(连我这样一个政治上保守的人也有几分被感动了):“我觉得自己正和莎士比亚坐在一起,他丝毫也不讨厌我。打破了肤色的界线,我和巴尔扎克及大仲马在一个金色的宫殿里并肩而行,周围充满了笑容可掬、殷勤好客的男男女女。我同亚里士多德、奥古斯丁打招呼,他们应声而来,没有任何嘲笑和屈尊的意思。相信真理吧!我觉得自己真是生活在天堂。”
当斯坦福大学把西方文明史作为必修课时,引起了学生大规模的抗议。游行活动像野蛮民族的晚会似的。大伙跟着杰克逊牧师喊:“嘿、嘿、哈、哈,西方文化去他妈的!”一位示威者说:“这门课不只是教种族主义的东西,简直是在教唆。”1988年,校方被迫取消这门课。
不只在斯坦福,几乎全美国的大学里人文课的教学都有类似情况。西北大学著名的文学教授格拉夫说:“我是一名左派人士。很想修订教学大纲,使它为社会改革出力。”如果不能全改,修改他自己的也行。弗吉尼亚大学颇有影响的哲学家罗迪表示:“美国文化中的新左派将把大学中英国文学、法国文学和比较文学系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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