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抱着小青开了门锁,来到办公室里屋床上,小青终于在初尝禁果的同时满意地看到了结果。
失去少女贞操不是小青本意,可是失去少女贞操没给小青带来丝毫阴影,她不爱他,但他让她快乐。她在将近一年的快乐里,一直以为那个结果是确定无疑不可更改的,所以当校长告诉她一切都不可能,她难过极了。夜晚她几乎一夜没睡,她恨他,但她从没有起过告他的念头,她不是那种气急败坏的女孩
月月和买子
按照小青传回的十条办法一一操作,终是不见效果,月月便不再相信神经短路之说,亲自到医院求医拿药。大夫把此种病说得非常平常,不到十分钟就开了由十多种草药组成的“阳痿不举方”。
开方简单,抓药却使月月跑遍歇马镇所有中药铺,一种叫着山茱的草药终是没有抓到,月月就在没有课程的午后,骑车到傍着歇马山的月亮山上寻找。因为刚入夏季,山茱的叶芽在地表上刚刚形成两片梳子形的齿片,做药材用的根部只是一个才刚坐胎的地瓜模样。月月等不及它长大,她用铁铲把手指粗的山茱挖了一兜又一兜。从此,歇马山庄上河口的林家大院,便被苦味糊味相混淆的难闻的气味充溢。月月隐去国军得病的过程,却无法隐去国军吃药的事实,她以国军患有阑尾炎的骗局蒙过公婆的询问。可是,只要是国军在吃药,公婆就无法不为娶了媳妇就得了病的儿子疑虑。月月已经不能顾及那么许多,她惟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每晚和每早蹲在油炉前熬药时哼着节奏欢快的小曲儿。药在药吊里鼓泡的形态让她想起水库下游二道河的泉眼,于是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咯响的甜润的歌声,就让公婆感到吃药原来并不是多么不好和多么不祥的事情。可是只要离开林家大院,她的整个喉口和心窝就被又苦又糊的药味灌满,那肉体里的苦味合着衣服上的苦味,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和课堂上经久不散。
就在一个课间,在月月忘了有病的国军和浸满苦味的药汤时,一张槐树皮一样灰黑的脸映在了她的眼前。月月乍一看到感觉有些忧惚,光线在玻璃上的闪烁迷离了她的认知能力。当月月躲开直射的光线,猛一定睛,月月便看清,那张灰黑的脸嵌着一双黑亮的小眼睛和一口洁白的牙齿正冲自己觑视。月月径直推开教室的屋门喊了一声买子。买子在教室门口的突然出现使月月心口无端地掀动了一下。月月说买子,你怎么来啦?找我有事?买子笑了,长满黑绒绒胡茬的上层轻轻一咧。月月还是第一次见买子笑,庆珠葬礼上他的脸一直是阴着。令月月意外的是这张脸依然是阴着的,可那上唇轻轻一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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