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显然醉到没法站好,更不可能伤害任何人,而其它人冲上街头只是为了保护朋友。他指向周围的混乱和邻近建筑的窗户,有些人跌倒或被丢到窗户上,撞破了玻璃。
在温太太继续争论前,牵着马匹的唐斯出现。宾迪松了口气。马车还和马在一起,没有遭到严重破坏。
“那是你们的车,是吗?”韩先生说。“还有你们的仆人?很好,他必须和你们一起来,至于其它的行李则会先送到公牛旅舍。”他转向宾迪。“等你们星期一项法官解释过后,所有的东西都会归还。”
“星期一?”宾迪和温太太异口同声说。
“潘先生那时候才会开庭,”韩哈力说。“潘太太不喜欢周末还有坏蛋到她家去打扰。”和许多地方治安官一样,由乡绅所兼任的的法官是在家中客厅调解纠纷。他也和多数同僚一样,对法律只有粗浅的认识,判决结果完全仰赖他所谓的常识,掺杂许多个人偏见,非常可能包括他妻子的偏见。
这并不代表判决一定不公,所以宾迪平常不会在意。但他担心那个熟悉的姓氏,以及可能已经有人叫醒他,潘先生甚至可能已经出门来此,他是个行动力旺盛有爱说闲话的人。
宾迪低头,悄声对温太太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不能碰到潘先生,他认识我。”
宾迪接着抬高声音说:“非常遗憾,星期一实在——”
“喔。”温太太放开他,往韩哈力的方向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然后昏倒。
* * * *
一开始,宾迪并未起疑。当她伸手扶住额头,往前倾倒,他的思考和呼吸同时停止,伸出手想接住她,但她倒向韩哈力,让对方接住。
接着宾迪眯起眼睛,看她在韩哈力怀中转动身体,改而面向那位旅舍的老板,胸脯紧贴他的胸膛。这时宾迪的心跳才又恢复跳动。
韩哈力似乎一点也不急着把她归还,而宾迪认真地考虑杀了他。
然而,一名提着灯笼的壮硕女人出现,穿着睡衣的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头上戴着睡帽,显然认为这样已足以抵挡夜间的寒意。她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面目狰狞。
“韩哈力!”她说。“你搞什么弄了这么久?”
温太太嘤咛一声。
韩先生迅速地将怀里的温香软玉还给宾迪。“帕莎,”旅舍主人说。“这么晚了,你还出来做什么?你小心生病,我告诉你。”
“这么吵我怎么睡得着?”帕莎诘问他。
温太太再次呻吟。
宾迪低头望向惠中瘫软的女人。她的帽子掉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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