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唐斯说。“我刚才便是先去生火,因此耽搁了。”
“你明知道我希望及早上路,”宾迪说。“还是照着她的话去做?”
“是的,先生。”
“你怕她吗,唐斯?”
“我看到她在人群围攻你的时候跳下马车,”唐斯说。“她比我反应更快。原本应该是我去救你的,我相信她是衷心为了你着想。至于害怕与否,爵爷,我只是不想被列在她的黑名单上,因此照她的话去生火。”
“好吧,我懂了。”宾迪说。
“她还要人准备热水、绷带和食物。”男仆锲而不舍地说。“她说你一定要吃点东西,但那是等她帮你处理好伤口之后。”
“我没有受伤,”宾迪说。“我不是说过了吗?”
“爵爷,我无意冒犯,但女士们总是希望喂我们吃药、帮我们上石膏和消毒伤口,”唐斯说。“不管男人又没有受伤,他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好让女士开心,也省下争论的时间。”
尽管他知道唐斯的话有道理,但他也清楚让温蓓雪的手碰触到他,会是多么愚蠢的错误,就算只是医疗照顾。他的控制力已经出现崩解警讯:打架、在马车上的拥抱,以及那阵大笑。此刻的他心思非常混乱,而且越来越疲惫,这对他的自制力更是毫无帮助。
如果她碰触他,如果她在他没有例如驾车等事务分散注意力时,靠得太近,他可能会犯下致命的错误。
宾迪不能采纳唐斯的忠告。
他无法让温太太继续担心他的伤势,或是享受照顾他的母性乐趣。
宾迪下定了决心,将毛巾递还仆人。没有梳子,所以他只能伸手梳过想必已经乱卷乱翘的头发。他很想问问唐斯他看起来有多乱,但还是压下了冲动。
这一点也不公平。他和鲁博同样继承了母亲的黑发,但鲁博的头发从来不会像这样,卷成诡异的一团。
他并非羡慕鲁博,那个弟弟总是接连不断惹上一个又一个难以置信的麻烦,生活也一片混乱。宾迪不知道冷静聪慧的黛芬如何忍受那样混乱无章的生活。
无论如何,宾迪的发型并不重要。他并非正要前往阿耳梅克会馆参加宴会,不需要打扮成婚姻市场上的大奖。他不是打算要去寻找或追求一位完美的配偶。
此外,责任感和理智全都阻止他刻意去吸引温蓓雪的目光。
因此,除了暗自希望外表不至于沦落到宛似著名的小丑吉玛弟的样子,宾迪一边往回走进旅舍的小偏厅里,决心让包括温蓓雪在内的一切,回复常轨。
10
蓓雪也洗去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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