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非鱼也是疲劳的,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继续打量我。
最后他很有礼貌的说已经很晚了,必须要走了。
临走之前非鱼拿出一个铃铛,他说:“我是双鱼座的,这个铃铛留给你玩。”
好象在星象书上看到双鱼座的人敏感而多情,我想这是非鱼的文章给我的感觉,鱼的身体里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它们摸在手里是那么温润可爱。
还有非鱼的手心的汗。
但是晚上我却开始失眠,我不知道在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以至于所有的幻象一下子就没有了,我泡了一杯咖啡给自己,速溶咖啡就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味道,弄得胃里象裹了一团酱,然后我打开背包,里头还有一大块“德芙”巧克力。现在的我很饿,啃着甜腻的巧克力没有饱的感觉,同时思维混乱不堪。
我希望一种什么样的爱情呢,我觉得非常困惑。我躺在床上,失眠。我只知道我如此简单地与非鱼擦身而过。
在我最终放手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一种伤感的意味。
第二天早上,我百无聊赖地拨了夏薄家的电话,他在那头说:“李小岬,怎么跑到广州来了。”
我们闲聊了一阵,我说明天要去见他,几年不见,师兄丰采依旧吧。
夏薄在那头笑,小岬小岬,咱们还这么客气,显得虚伪吧,要来别跟我酸。
我的师兄夏薄,是一个才子型的人,长的唇红齿白,最谙熟明传奇,出身文学世家,业余爱好是唱昆曲,审美倾向是偏于李渔袁枚一类,欣赏柔弱无骨的江南佳丽,常说我是一俗人,拿到果汁机里榨榨,滴滴都是俗气。
师兄的亲密爱人是一个娇小的杭州姑娘水杉,媚态淹然很是迷人。两人常常把臂同游以示“国秀国能如影随形”的幸福。后来就一直如影随形到了G城。
夏薄跟我抱怨说G城太热,人太多,个个说一口凌厉逼人的鸟语,绝不能和风景如画佳人如织,斜风细雨的江南同日而语。夏薄在痛陈了G城的十大罪状之后,他说,主要是太太似乎还喜欢这里,否则他是不会在这呆的,简直形同流放。
然后他问:“李小岬,你现在有男朋友么,我是说正式的那种。”他的言下之意是我从来是将异性关系弄的壁垒分明。
我和他讲到非鱼,夏薄瞪大了眼睛,意思是这个人他是知道的,非鱼的文章写的很不错在有些场合见过几面。但是夏薄说跟他不熟,觉得他这个人有些傲慢——看来文人都是相轻的,彼此不将对方放在眼中。
“不会吧。”夏薄说,“你们真不一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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