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这究竟闹的什么事啊!?家家户户不是“步阳”坐镇,就是“盼盼”把门,严防死守牢靠得很呢。再如此这般地于单元的出入口加一道封锁线,岂不是睡觉戴眼镜——瞎折腾吗?出来进去怪不方便的,有钱干么不好呐,何必自讨麻烦!
谁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当四号楼一二单元的住户们,对着防盗门上的喇叭就像对着鬼子的炮楼哇啦哇啦喊话时,我们三单元的几位年轻人坐不住了。先是住三层的小罗和小马找到我,笑嘻嘻地说:“木东哥,安装防盗门的事您就牵个头吧!”我不解地问:“你们啥意思?咋让我牵头呢?”“这不明摆着,数你资格老,有号召力呗!这可是大家的意见哩!”
啧,啧!年轻人就是会说话,还没干事呢,先给戴上高帽了。没办法,众意难违,我被逼上梁山,也只好牵之个头了。反正是费用各户平摊,大不了动动嘴跑跑腿,就算为民服务吧!
很多事说说容易做起来难,一楼周师傅家的特殊情况,这是预先没有想到的。七八十岁的老母亲瘫痪卧床,夫妻俩双方下岗,至今没有再就业,就靠政府每月发放二三百元的保障金过日子,连自己家都没安防盗门,哪有闲钱凑热闹啊?面对窘迫不堪的周师傅,我几次想说安装公共防盗门的事,却又难于开口。如果把他家的负担平分了加在别的户头上,怕也不妥当。有点儿左右为难,事情暂时撂下了。
这天,住四楼的大李把我拦在楼道里,气咻咻地说:“木东哥,你咋整的?装防盗门的事怎么没动静?”我正烦着呢,没好气地说:“你们年轻人就会跟风赶潮流,不知道事情难办呀!”大李不依不饶地说:“怎么个难办法?谁不同意,咱们一快找他去?”我烦躁地挥挥手:“罢,罢!我再想想法儿。”唉!总不能因装个熊球防盗门,闹得邻居们不和吧。
出摊就是卖的。既然当初接了这只烫手的山芋,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我终于敲开了周师傅家的门。老周的爱人先热情地给我让了座,又去摸摸索索地找烟,烟没找到,便端来一杯白开水,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家里也没茶叶了。”我说:“别客气,都是一个楼洞住的老邻居。”周师傅的爱人不知所措地站在我跟前,试探着问:“王兄弟,你有事?”“噢,也没大事,就是装……装防盗门……”没等我把话说清楚,周家媳妇急忙接过话茬:“唉!防盗门我们不安了。家里没啥值钱的,再说我和老周整天窝在家里……”我模棱两可地说:“是呀……是……是这样……”我一向认为嘴上功夫还不赖,眼下却结结巴巴说不成句子。尽管周师傅的爱人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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