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无辜。如此一来,吃亏在所难免——晓满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张俏丽的脸蛋黯然无光,血色顿失。
几个拳脚相向的女子见晓满被打也没什么强烈的反应,似乎是认命了,折腾一会儿顿觉索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攻击。
“你且竖起耳朵听清楚!识相的就给姑奶奶我老实点儿,否则,开罪了大师兄,你也甭想再在‘小四喜’混下去!”花奴趾高气昂地一拨额前的发,冷冰冰地撂下狠话。然而,当她们一行人转身欲去之际,迎面撞上一位白衣翩然的公子。
四目相接的瞬间,花奴不禁打了个寒噤。
“为何不说了?”轻柔淡雅的嗓音温润似潺潺泉水,使人听了身心舒展,如沐春风。
“大师兄……”抽气声此起彼伏,气氛顿时凝滞。
晓满低垂螓首,小手揉揉火烫的双颊,委屈地瞪圆了盈盈的杏眸,心情忿忿地瞪向传说中的大美人究竟是怎样一副天人下凡的姿态!
他——
晓满愕然——她发现自己真是无言以对——
对那样一个美得滴水的人,即使是火冒三丈的雷公也会被平息下怒焰来。
三尺黑发长可曳地,眉似远山青黛,眼如秋水横波,鼻翘唇红,恰似丹青画卷中的仙人风骨,似笑非笑,只有那眉宇间染着一股淡淡的倦意,举手投足间却依然雅韵十足,令人无法不为之屏息——
不单单是他的美貌,更吸引人的是他浑身上下所凝聚着的高贵卓然,不愠而怒,不怒而威,不威而栗。黑发白衫,清冷中自有矜持,黑白分明,在他的身上恰到好处地合二为一。
世上怎有如此这般造化的人儿?
何为闭月羞花?何为沉鱼落雁?
真受教。晓满情不自禁地摸摸五官,汗颜地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不面对刺伤自尊的他人的容颜——尤其,她现在被一群蛮女打得满头包,像是刚被蜜蜂“滋润”过一般,有苦难言。
师潇吟缓缓地走到与他一身洁净极不符的伙房,毫不在乎鞋袜上的污渍,黑眸环视一圈,轻轻地道:“若非心血来潮来伙房一趟,我恐怕永远不知自己的处境。原来——暗中有这么多人在下绊子,帮我树敌呢。”
“师兄,这死丫头不识泰山,屈就了您!”花奴不甘示弱地恶人先告状。
有理不在声高,她懂不懂这个道理啊?
晓满无奈地翻个白眼,实在不想去理会她的纠缠,但要尽量挽救自个儿可怜巴巴的名誉,便不得不正视症结。不敢看那双黑亮幽深的眼眸,她任发丝一缕缕垂下,遮盖住大半张红痛的面颊,喃喃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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