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屈就谁,只不过是按照先后顺序去完成一件件任务,难道如此也错了?”
“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修长洁白的手指轻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托住那张略显青紫的丽颜。
“你……”下颌的细微摩挲使晓满微微皱起了眉头,水漾的眸子呈现出他惊人的容颜,她情不自禁脱口道:“好美……”
“什么你呀我的?”旁边的花奴再度咬牙切齿地大嚷着,“快点叫大——师——兄!”
师潇吟不动声色地道:“这张小脸儿就是你们要她‘识泰山’所付的代价?看来,我师某人的功力不容小觑呀。”犀利地一一扫过她们,“难怪下面的师弟师妹一见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大师兄,我们是看不惯二师兄他们欺到你头上来——”
师潇吟没等她们把话说完,面无表情地一挥长袖,“类似的话别让我听到第二次。这里是戏班子,不是赶集的闹市;你我是梨园的戏子,不是街上乱嚼舌的三姑六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想你们该清楚当初入门时,在祖师爷跟前儿立下的誓。如今犯了哪一款哪一条,自己交待去。”
“师兄!”花奴不依不挠地发嗲,“咱们是为你打报不平耶!小满天才到没多久,天气又湿又闷,我不要去暗房思过——”话音未落,两旁的师妹忙不迭地拉拉她的衣袖,示意其适可而止。
师潇吟微微一笑,松开勾住晓满下巴的手。袖内抖出一块巴掌大的戒尺,骨节分明的五指紧握着尺端——尺上划过一道耀眼的光泽。
“天地均亲师,长兄如父母。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出外云游,那师某就代为执刑。梨园规矩第六条——打骂欺辱同门,尺击二十或跪暗房三夜。你不愿跪暗房,那就以尺击掌二十。”
“不!”花奴花容变色,“是这丫头先动手打人的,为何要我受惩?”开玩笑,一把小小的戒尺敲起手来,是一点儿都不比打板子好到哪儿去。谁有幸被敲上一回,至少十天多则半月握不住东西,这对每日练功不可间断的人来说,岂不要命?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是非对错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师潇吟慢条斯理地晃着戒尺,“如此——惩罚就不只是用戒尺了,你可明白?”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冷若寒霜,干干脆脆不留丝毫情面。
晓满抿抿唇,呢喃道:“是我先动的手,理所当然是我先受到惩罚。”
师潇吟秋波流转,深邃的眸子眨了眨,静静地吐出一个字:“好。”
当戒尺第一下击到手掌心,并没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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