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詹森诉埃弗莱斯铁矿案了?”在信的开头,她漫无目的地描述了调查过程,谈到了自己因为不时失去知觉而不能开车,还谈到了她认为其他妇女曾说过的谎话。她写到:
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些常识以及更少的防御。我知道你们都失败了,斯图默使你们不敢回头,这是另一场愚蠢的斗争!好,欢迎来到根据律师规则生活的俱乐部,我1988年就来了。怯懦和说谎———最后真那么重要吗?我依然试图根据你们的规则生活。为了保护这个案件、保护妇女,有耐心、做正确的事情——我们成了心甘情愿的证人——而不是相反。你们也在这个俱乐部里,但你们能开车,见你们想见的人,去你们想去的地方,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为重要的事情——而不是这个案件——而斗争。我死了但我还在呼吸,回想——偶尔能清晰的回忆起往事——但我失去了生命。
对于洛伊斯经常寄来的语无伦次的信,斯普伦格尔的反应只能是尽量不去理会,他知道她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关心,但他确实没时间。他的经验是雇佣案件中的原告,特别是因被解雇而失业和像洛伊斯这样无法去工作的人,总是容易被案件困扰。他可以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帮助他们,但最后却不会对案子有什么裨益。
从战略的角度来看,洛伊斯显然不能作首席原告;她的状态不够好,不能承受即将到来的交叉询问。尽管斯普伦格尔和博勒准备让所有女矿工休庭之前都作完证,他们还是把洛伊斯安排在最后,希望二月份休庭之前不会轮到她。“我们知道,他们正试图让她看起来发疯了,”博勒后来回忆说,“把她安排在最后,是因为到那时,对方的问题已经问的差不多了,她受的攻击会少一些。”
第二部分 长路漫漫第十三章 噩梦的开始(8)
同样,他们也没有让曾在集团诉讼资格听证会上为公司作证的妇女,也就是五年半之前曾在抗议书上签字的那些人作首席原告,因为在交叉询问阶段,她们也容易遭到攻击。黛安·霍奇和琼·亨霍尔兹曾在责任认定阶段反对原告方,但这并不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因为那时,凯尔要确定的是在埃弗莱斯矿是否存在恶意的工作环境,而不是黛安、琼和其他在抗议书上签字的妇女是否因环境而受到伤害。
在损害赔偿阶段,要确定的是每位妇女是否有权利以及可以得到多少金钱赔偿。琼、黛安和其他妇女曾一度发誓说在矿上的所见所闻并没有冒犯她们,现在,这些都将会反过来对她们产生不利的影响。
斯普伦格尔、博勒和沃尔斯基都知道,斯图默和戈尔茨坦将会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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