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律师们已经抛弃了她而转向其他妇女,她的利益再也得不到“斯普伦格尔&兰”的保护了。举行听证会之前,洛伊斯非常难过地给海伦·鲁本斯坦打了电话,请她帮忙另寻律师。“由于麦克纳尔蒂允许的那些事情,我强烈地感觉到需要自己的律师。他们没有告诉我们他们对此做了什么反抗。我对海伦说我真的需要自己的律师。我好像正在为其他人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海伦让我打电话给斯普伦格尔和博勒与他们谈谈,但是他们手头的文件堆积如山,根本没时间和我说话。”
实际上,圣诞节过后几个星期,当博勒和沃尔斯基为听证会做准备时,洛伊斯坐下来给律所写了一封气愤且语无伦次的信,题目就叫“你们现在是不是憎恨詹森诉埃弗莱斯铁矿案了?”在信的开头,她漫无目的地描述了调查过程,谈到了自己因为不时失去知觉而不能开车,还谈到了她认为其他妇女曾说过的谎话。她写到:
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些常识以及更少的防御。我知道你们都失败了,斯图默使你们不敢回头,这是另一场愚蠢的斗争!好,欢迎来到根据律师规则生活的俱乐部,我1988年就来了。怯懦和说谎———最后真那么重要吗?我依然试图根据你们的规则生活。为了保护这个案件、保护妇女,有耐心、做正确的事情——我们成了心甘情愿的证人——而不是相反。你们也在这个俱乐部里,但你们能开车,见你们想见的人,去你们想去的地方,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为重要的事情——而不是这个案件——而斗争。我死了但我还在呼吸,回想——偶尔能清晰的回忆起往事——但我失去了生命。
对于洛伊斯经常寄来的语无伦次的信,斯普伦格尔的反应只能是尽量不去理会,他知道她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关心,但他确实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