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好像从来就没有正式和她说过几句话。
那时候,我的父亲是名军人,为了支援祖国的大西南建设,带着全家到了山区。我的母亲本是一个大家闺秀,后来跟随革命也成了一名国家干部。我就一个弟弟。我母亲是那种很爱美的女人,她总把我和我弟弟打扮得引人注目的,我和我弟弟穿的毛衣永远都是学校最耀眼的,其实那全是妈妈用各种剩下的毛线头拼凑打在一起的。尽管那时条件有限,妈妈还是想办法和附近村上的一个奶场有了联系,这样我和我弟弟每天早晨都能喝上新鲜的牛奶。现在住在法国的老弟还老打电话来说,冲他长的那一身肌肉,他的洋人同事们就硬不相信他是70年代初在新中国红旗下长大的,他说这还得谢谢咱老妈从小给咱底子打得好。爸爸去城里开会时,总是能给我们带回一大袋城里产的那种叫“大白兔”的奶糖和用红色的纸包着的“大泡泡”糖。那种陪我读完小学的胖胖的圆头红色的上海产“丁字”牛皮鞋,现在我是很少再看见了,现在小街上摆满的是各种各样的仿制的假Nike、Adidas洋货牌子的鞋子。
1975年,大人们在单位里一会儿开批斗会,一会儿开欢庆会,几乎没有星期天。所以我们小孩常常都在外边山坡里玩。特别是在夏天,因为全国都在“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所以学校里都养着大白兔,为了给兔吃草,我们常常会去学校后山坡摘那种叫“莴韭菜”的野菜。那时候,我觉得天比现在的蓝,星星也比现在离人近,我们几个小孩躺在山坡上,穿着短裤、短裙,吹着牛皮数星星。晚风吹来的时候,常常会把童年无尽的梦给吹开来。比如说我就一直想知道小明下面的鸡鸡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和我弟弟一样,妈妈给弟弟洗澡的时候,我见过弟弟的小鸡鸡。那时在我眼里,鸡鸡就是和别的东西不一样。
第16节:我给他看我的小宝宝
小明是我妈妈单位医生的儿子,和我同班。有一次,我让小明给我看他的鸡鸡,他不让,最后达成条件,他给我看他的小鸡鸡,我也给他看我的小宝宝。我们几乎每天看一次,虽然我们很小,但那时候的教育和周围环境告诉我们这不是件好事,所以常常我们就躲在附近生产队专门给牛存放干草的草棚子里偷偷看。看的动作也很简单,小明把裤叉脱下来,拿出小鸡鸡给我看,看完以后,我也把我的小裙子撩起来给他看,因为总想知道那东西是一天天长大了还是一天天变小了。没记错的话,我们互相摸都没有摸过。那年我七岁,这事最后还是被一个同学发现了并告诉了班主任,我成了学校最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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