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我想大概是没人。四楼也空荡荡的,除了三楼的302门外放着一大捆葱以外,二楼、一楼更是像没人住的痕迹,难怪路灯坏了也没人管,难怪别的单元楼要把我们这个单元楼用铁丝网分开,难怪租金会这么便宜,难怪……我心想这一切会不会和晚上那些鸡有关,搬来的时候我还纳闷,那天我差不多明白为什么了。白天,外面的阳光依然灿烂,马路对面的XX国使馆外站着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卫兵们。晚上这些卫兵们也是通宵值勤的,也就是说如果那些鸡在马路的西边拦活儿,卫兵们就在马路的东边站岗。到了晚上,有警车来抓她们,是怕有损国荣。当时我还在想,她们为什么不去酒吧坐台。冬天到了,外面好冷啊!那时在我们酒吧有好多好多说不清是干什么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她们常常有男人带回家去,几乎每天都不一样,坐在暖洋洋的房间里,喝着洋酒,听着音乐,都洒着法国名牌的香水,里面穿的是那种带毛边的小紧身衣,外套则是那种质地极细极轻的羊皮长大衣,说话偶尔会带着一点英文,什么“daiLy”什么“sorry”的偎依在一个个胖胖的有钱的男人的身上,每天晚上如牡丹花开一般灿烂。不过酒吧的那些女人好像对我都很好,可能是我对她们有安全感,特别是在男人们的面前。因为那时我从来也不化妆,永远是一条牛仔裤套在身上,一件灰毛衣外面系着一深蓝色干净的围裙。她们常常会给我50元钱去外面买一包“圣罗兰”之类的香烟,当然剩下的钱自然就算是我的小费了。我也对她们特好,冬天有的时候她们想吃羊肉串,我会跑到很远的小摊位,站在寒风中,一站就是十多分钟,一直等到肉串烤好了再送回去。那时我知道我的工作就是这个,我要做好它,我要把挣回来的钱给偷油婆录音。
有了那一天的经历后,我的胆子反而大了一点。偷油婆说得不错,人口普查完了后,野鸡们一个个又开始回到路边了。现在我回家的时候,有时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了。她们通常是十米一个或两个,女人们的后面一般都约有三五个男人,一些出租车稀稀拉拉地停在路边。司机们有的下来还和那些男人们在聊天。那些男人都说东北口音的话,路边停车场停了好多好多的使馆或者私家车,有时候金都的110警车按例巡逻开过来的时候,女人们和男人们都会躲在这停车场汽车的后面。除了遇上和上次一样警察执行特别任务来抓人以外,一般他们是不会跑到楼里面去的。当然天冷的时候,他们也会聚在楼里面,挡挡风取取暖,有时也会在大街上在使馆站岗哨兵的前面,一大堆人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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