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抓鸡”的游戏取暖。好像他们都和出租车司机的关系很好,好几次我都听到车里的司机在低声地告诉他们,还不快躲起来,110来了。
有一次,我和偷油婆休息日去远地看朋友太晚,打车回来停在楼口的时候,车一停马上就有两、三个女人带着渴望的眼睛围上来,正要问偷油婆什么的时候,发现了我坐在后面,然后就很知趣地又散开去。因为一般偷油婆坐车前,我坐在车后。我被眼前影影绰绰的画面迷惑着,害怕着。这时前面一辆黑色的车子停住了,三个女人围了过去,说了点什么话,其中的一个女人从后门上了车,汽车“唰”地往前开走了。我正准备问偷油婆这些男人都是干什么的时候,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带口音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人叫了我一声妹子,我一看,那边车下的三个女人中有一个就是在我家门口撞见的那个女人。我有些紧张地含含糊糊地说了声嗯。那女人显得很大方,她说咱们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交个朋友。她让我叫她翠姐,她比我大。她还知道我们搬来快一个月了,还知道偷油婆是玩乐器的,因为她说每天老瞅着他背着个吉它,她还问了我那天没吓着我吧!一阵含糊,我和偷油婆匆匆地上了楼,自从有了那次搭腔后,我也和她慢慢熟了起来,有时候在旁边二十四小时的超市买东西时还时不时说点话。她告诉我她姓王名翠,北方人,今年37岁。去年和她老公一起到金都来的,单位垮了,一个月每人拿二百多元社会保障金,家里还有一个10岁大的儿子,上小学三年级,现在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刚来金都的时候,本想做点小生意,在前门租了一店面卖衣服,不知道是没熟人还是没生意脑袋,三个月下来把带来了的一万多元全赔进去了。家里的儿子还要读书等着钱花,一老乡告诉她这事来钱挺快的,她就和她老公商量了一下,想试试看,反正自己也徐老半娘了,没想一试是觉得比卖衣服的钱来得快,所以也就一直干到了现在。她叫她老公麻哥,我见过他老公两次,人挺老实的,干扁的脸永远是一副苦相,黑黑的,瘦瘦的,以前在工厂里做车工,手指还被车床碾断过两根,食指和中指,大概觉得他老婆比他有用,心里发虚,两次见他的时候都见翠姐在凶他。
第33节:一晚上几个人玩她
我和翠姐熟了以后,她告诉了我更多的一些她和麻哥的事。她说她们从小就认识,翠姐年轻时长得还算漂亮,追她的人还真不少,她选麻哥是因为麻哥人好,可靠。想不到前几年遇到下岗,把她们两人全下了,孩子又小,做生意又做不好。后来老乡介绍她做这个,开始她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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