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前几次回来,麻哥看都不看她,更别说碰她了。她说,谁不想让自己的男人给操上几下。那些给她钱的男人都没把她当个东西。有时撞上没用的,她得蹲在那用嘴吮那玩意儿;有时撞上喜欢烈的,那些人就用绳子给她捆上,把她当个牲口一样一晚上来上七八次,现在有时候时不时那里面还会浸出一些血来,医生说是内阴道破裂,得休息一段时间慢慢治,但她说,她这活哪能休息呀!说男人们都不喜欢用套子,她常常被感染上病很难受。后来她给治好后,就吓唬男人们她有淋病,有的他们才勉强带那玩意儿,有的根本不管。遇到好人他会让她洗澡,自己也洗,遇到孬人,不但满嘴口臭不说,身上更是臭烘烘的。特别是那些黑鬼,满身骚味不说,并且有时候还来几个人,一晚上几个人玩她,却只给她一个人的钱。翠姐说到这些事的时候,眼睛总是迷茫地望着前方。她说后来麻哥看她挺辛苦的,挣的钱也不乱花,除了日常生活的开销外,总是一分不差地往老家寄。所以以后他也就事事顺着她,也和她一块干了,帮她拉拉活,放放哨之类的。她说他们认识快二十年了,她是什么人麻哥他哪里不知道,这叫没法子。
现在麻哥不碰她,她也想通了,她说他受不了的时候,他会去找她的姐妹们玩玩。麻哥说他爱她,但不敢碰她现在的身体了,他在她那阳萎。他们想好了,等儿子上了初中,他们存好一笔钱,再去南方看看,开个小饭馆之类的,重新再过生活。不过翠姐说可能想了也是白想,还不知道是哪天的事呢?说身份证早就被公安没收了还说她挺理解他们的。知道对面是使馆,她们又在那拉客,但不去那儿又去哪呢?那里的活就是多,她们都住在麦子店农民家,便宜没有人管。她还说我什么时候搬来的她们都知道。因为这一带只要能藏的地儿她都藏过,那天看见我,让她想起住在她们村东头那个画画的小姑娘,所以她叫了我一声妹子。她还告诉我这楼一共包括我们就3户人家,以前人还挺多,后来她们老往里躲,人家就搬走了。后来旁边的门楼嫌她们惹事就用铁丝把这网上以后,就更没人来住了。这幢楼是搬迁楼,房东们别处也都有房,唯独这三楼住着一个修自行车的周老头,他是一个孤老头,没儿没女,耳朵有点聋。还说我们楼上还住着一个中年男人,好像也不常回来,听说欠了别人一大笔钱,跑出去躲账去了。她说她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她们从来也不想给外人麻烦,躲在楼里,也是没办法,被公安一抓就是两星期,抓到还不说,就怕送她们回家,那来回路费又是一笔钱。现在有时我总在想,到处都是求生的人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