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纳司机小王自个儿找地儿打发自己的肚子,自己一屁股坐到成达的奔驰560上,车子平稳地驶出了综合办公大楼的院子。
“到什么地方米西?”我跳着曲子选歌听,成达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下班的时候,人流车流不断线,海城这些年越来越有个城市样了。
“到时候就知道了。”和简攸敏一样,成达也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大概商人都是一这样副德性,不把你忽悠个晕头转向不把盖子给揭开。
车子驶出市区,拐上了一条窄窄的柏油路,往前行驶了大约三公里左右,便见一条长城般的大坝横在眼前。爬上大坝,眼前却是一片白茫茫的水。初冬季节,大坝上下的草已经枯黄,婆娑的垂柳也将翠绿的叶子抖落,露出铁色的树干和和毫无章法的枝条。车子下到坝底,一块平整出的高地便是停车场了。下得车,一阵冷风迎面吹来,顺着敞开的衣襟钻到衣服里,陡然一个哆嗦。
坐上一艘小船,分开微澜的水波,我们驶向水库中央的一个岛子。
泱水河流到海城城区之前,到这里已经顿了一个大大的句点。这个句点儿便是这个泱水水库了。大坝闸门提起的时候,海城城区的河段便流水汤汤,摧枯拉朽一般把经年积淀下来的淤泥和其他的脏污一股脑儿冲到大海里去,然后留一汪难得的清水供海城百姓观赏。冬季到来了,闸门一关,泱水河海城城区段便被冻成了一截冰棍儿,硬梆梆地没有了丝毫的灵性。
已经无法去考究泱水水库中这个岛子形成的原因。知道实情的人现在估计剩下的也没有几个了。以讹传讹的说法是,当年修水库的时候,有位领导很有远见。故意在一片深挖当中留出了这样一块儿高地,言说说不定会成为多年后的海城一景。当年这位领导的远见成为今天的现实,他的确为海城的后来人留下了一方净土。几年前的夏日里来这里游泳的时候,我曾卯足了劲游到这个岛子上来着,那个时候这个岛子上除了柳树和荒草,再就是两间小屋在孤独地冒着炊烟――看岛子的人倒不如说是在看自己,这里除了看岛人自己便是野兔和水鸟了。
一路劈波斩浪,小船犁开河面,留一道长长的尾浪在慢慢平复。我们踏上了环绕小岛的那层金黄色的细沙,远远地,岛心已有几挂的红红灯笼透过稀疏的柳林隐隐约约地在召唤了。精明的生意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开发出金钱的地方的。现下的城里人看够了高楼大厦,一个劲儿大嚷要回归大自然,便有越来越多的酒店开到了荒山野岭,有山有水的地方便林立起许许多多的“山庄”、“水府”;如今的城里人吃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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