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这种无耻下流的刺激行为。
“我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在狱中,易笑梅坦诚地对我说,“我当时确实认为只有无耻下流的人才会去寻找这种刺激。”
易笑梅不明白的是,易老师明明有丈夫,她为什么不与丈夫同床?如果把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比喻为太阳,把柔情似水的女人比喻为月亮的话,那么,日月交泰、阴阳交配不正是天地万物中最正常、最幸福的事情么?易老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清醒过来,易笑梅根本就没办法再睡回去。她只觉得一张脸滚烫如一锅沸水,她只想苦苦地静静地挨过去,偏偏这时候她的大腿突然痒得要命,而发痒的地方又紧邻着易老师那道早春二月般的门……易笑梅后来对我说:“我都不知道是如何恍兮惚兮地伸出了手。”
当然,“恍兮惚兮”的易笑梅伸手的动机只是抓痒,但抓完痒的手立刻被另一只潮湿的手掌盖住了。那种轻微的战栗和细如游丝的呻吟也同时消失。易笑梅的手指头触到一个润滑的圆球,她猛然想起那个浸泡在玻璃瓶子里的罂粟果,此刻,那个果子就在易老师的“门缝”中。但在易笑梅的感觉里,那个果子仿佛滑进了她的胸腔,在她心里咚咚狂跳。她感到一阵恶心,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望顷刻间袭来。
等易笑梅在卫生间呕吐完后,她洗了洗脸,这才发现易老师穿着睡衣站在卫生间门口,手里拿着那个罂粟果。易老师一脸惶恐地望着她,轻轻地说:“小妹,听我解释。”
易笑梅心生厌恶,她埋着头往门外挤。易老师急忙拦住她。在你推我攘中,那个罂粟果掉到地上,旋即滑进了便池孔。易老师轻轻地哭泣起来。
易笑梅依旧埋着头,冷冷地说:“我想现在回家。”
易老师抽泣着说:“深更半夜,没车了。”
“我走路。”易笑梅一字一字地说,“我一定要回去。我立刻就走。”
易老师眼泪汪汪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一开始就错了,在南山公园,我不应该给你电话号码的。我这个古香斋,这么多年没有外人进来过,我……”两帘珠泪立刻挂满易老师的脸颊,“小妹,你实在要走,我送你一程。”
凄美演“易”成黑暗的凋谢(5)
易老师换了一身服装,她穿的是易笑梅第一次在南山公园见到她时穿的那件枣红色风衣。不过,此时此刻的易笑梅,已经不再认为对方惊艳,也不再认为对方凄美,她只认为对方无耻与下流,她只认为对方是披着为人师表外衣的女流氓。
天,还在下着雨。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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