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搬条凳子,坐在旁边听,不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小不点”很懂礼貌,嘴巴特别甜,见到熟悉的人她都会有礼貌地招呼,村民们也特别喜欢她。到我家来串门时便给她带点好吃的。这时候,“小不点”常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还是一位“理发师”,“小不点”小学以前的头发都是由我来剪的,“理发”工具就是一把妈妈以前做家务用的剪刀。
有一次帮她理发,头发楂滑进了“小不点”的脖子里,“小不点”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左右摇摆,让我剪得很吃力,结果剪得“坑坑洼洼”的,像个癞子头,妹妹却对着镜子开心地笑了。小时候“小不点”只是把我为她剪头发当成游戏,好玩,任凭哥哥怎么“设计”。
农闲时,我从县城批发了一批小商品,做起了小本生意,自己挑着担子到周围几个村子叫卖,吸引得孩子们都围了上来。我经常批发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小包装零食和小孩子爱玩的玩具;卖袜子、鞋垫、牙膏、牙刷等日常用品;卖菜种子等等,不辞辛苦,一家一户地叫卖。我出去做生意的时候,都是很早起床,做好了够一天吃的饭菜,托邻居留意一下父亲,提醒他吃饭和吃药,然后自己就挑起担子出发了,晚上夜幕降临时才回家。我的生意做得很好,可是每次晚上回来的时候,担子里总会剩下一点东西,那是我特意留给妹妹的。
那一年我赚了六七千元钱,把邓阿姨借给我给父亲治病的钱还了。春节时,我还为父亲和妹妹添置了新衣服,一家人快快乐乐地过了个新年。
农村的活是分季节的,我们那里唯一的经济作物就是棉花,可是对于需要技术和劳动力的棉花种植来说,我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于是农闲的时候,我就外出打工,争取多挣点钱为父亲治病。“在家百日好,出门一时难”,出外打工的日子,看见别的同龄人在校园里读书,再看看自己落魄的样子,我越发思念校园,我也更加懂得知识的重要。到了1999年的时候,“小不点”已经5岁了,父亲的病情也控制了下来。这时,久别的校园梦一直充溢在我心中,时时渴望重返校园。
回家期间,村里人曾半是同情半是劝告地对我说:“你一个小孩子,带着另一个小孩子上学,这是神也完不成的任务。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不回家安心种地,要不把妹妹送人去上学。”
我知道在地里顶着日头劳作,在外边冒着风雨打工是不可能圆自己的大学校园梦想,也不可能让我的家庭脱贫,我想返回学校,可是返回学校上学又谈何容易呀?
我想到了妈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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