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醒了一次,听到外面好像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失踪(十四)
14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湿漉漉的,而没有去上班,这是咋会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得问问身边的护士,或许她能告诉我。护士正给邻床挂吊针,大概没听见我的话。我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拍拍床铺。护士转过身,笑说你醒啦,然后拨通床头的电话:白主任,17床醒了。她笑的样子美极了,神似湖边依柳的小艾。我有点口渴,问她哪里有开水,她递给我体温表,让我等到一会,她忙完就去倒水。
门开了,白求恩他白衣白帽,所以我这样称呼他踱了进来,双手压在屁股上,王叔跟在后面,手里拿了饼干和矿泉水。白求恩径自踱到邻床,扶了扶眼镜,问女病号,18床,大小便正常了吗?女病号抓着披散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道,点了点头。护士说女病号吃饭也正常了。白求恩又点了点头,说道,好,看来效果不错。
王叔放下饼干和矿泉水,按住我说我差点把他吓死,我夜里发高烧,人都烧糊涂了,他打电话,120急救车把我接到医院。我说我一点都不记得,谢谢王叔帮我捡回一条小命。王叔说路上碰见红唇,听说我病了,她急的不行。我说没见过这么个人,我病我的,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王叔一紧张,怎么,又闹别扭啦?青年人在一起闹意见不是什么坏事,只要相互理解,唉,爱斯特不在了。
白求恩飘到王叔身边,指着我问王叔,你们是什么关系,王叔说我是他的房客,白求恩点了点头,问我出汗了没有,我坐起来,回说我身上衣服都湿透了,他又点了点头。护士把体温表拿过去,看一眼,甩了几下,告诉白求恩,38度。白求恩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头疼,问我吃过什么东西,我指了指昨天剩下的饼干和矿泉水。白求恩皱了皱眉头,要我伸出舌头,又扳开我的眼睑看了看,问我,你咳嗽有痰吗?我回答是的,他用听诊器在我腹部胸部背部反反复复听,好像我的身体里面有支交响乐队在演奏。他问我发烧多长时间了,近来接触过什么人群?我想昨天在家我没发烧呀,他紧接着追问那么前天呢?我烦透了,突然发起火来,前天我什么也没吃什么也没看见,我没有病。
王叔生怕医生生气,出来打圆场,小心翼翼地问医生,小任的病不会有什么吧。白求恩双手抱胸咳嗽了两声说,17床的病,看来比较严重,发烧原因不明,属于非典型性感冒特征,还兼有内分泌失调症状,需要住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娘希匹,我不过是昨天下午树下睡觉受了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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