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电话号码,我在打公用电话,我来一趟还是你先帮我找一下,等会儿我再拨你电话。”
覃阿茜说:“你最好来一趟。”
乔小槐就凭借这条谎言再度走进覃阿茜的家。女人看他又进来,心下也十分狐疑,但又不好做出狐疑样子。乔小槐对她耐人寻味地笑,覃阿茜感觉那笑容背后好像寓含别样意味。女人穿一件米黄色睡袍,歪斜着身子躺在真皮软沙发当中。沙发边的茶几亮有一盏白炽台灯。乔小槐毫不拘礼,脱了西装外套,只身一件黑马夹,在客厅里猫身寻觅。
女人说:“要不要开灯找。”
乔小槐知道她所指的是客厅日光灯。他不想再装下去,说:“不用,我找到了手机。”
乔小槐站起来,手里依然握着平常使用的那部“摩托罗拉。”
女人仍然躺在沙发中,嘴边居然叨着一支烟,台灯边这时也多了一包精品白沙烟。这个经典的睡姿引起乔小槐本能地恶心。
“你也吸烟?”乔小槐坐下来,故意这么问;他知道她烟瘾重,她的十指没涂指甲油,因而现形烟黄的腊色。
“你也来一支么。”
“我肚子饿,想歹碗馄饨。”
女人呵呵笑道:“小槐同志你莫演戏了,你今儿来到底有何目的?”
乔小槐挨女人脚边坐下,双手肆无忌惮地伸进睡袍,女人毫不忌讳。那双手更加油滑了,把女人摸得跟猫子叫春一般。女人扔了烟蒂,转身将乔小槐压在身底下,低低耳语道:“俺们馄饨一次吧。”
俩人正大行云雨,乔小槐突然抽出来道:“阿茜,我觉得如果我这么糊涂地占有你一次对于我的灵魂几乎是污渎,因为我彻底爱上了你。我想拥有你一生一世。”
女人烦闷地道:“等会儿再要你好好表白爱情是了,来……”
乔小槐说:“你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起来。”
他精赤身子跪在女人跟前,两只手握紧女人那只白藕似的手臂。女人什么也不说,半起了身子,将他的头埋进自己一对丰硕的乳房中间,搂得紧实紧实后喜极而泣,泪珠洒湿他浓密的硬发。女人便拧熄了台灯……
要说乔小槐像只会撒欢的小狗,倒不如说他就是一只活泼可爱的青蛙!它已经歌唱春天了。自然而然这样的比喻就让人感觉他和覃阿茜的结合接近童话,但绝不是神话,因为这则童话里的二位主人公缺乏传奇色彩,男主人公虚伪而夸张,女主人公幻想而盲目。男主人公喋喋不休地吐露了所谓心迹。他告诉覃阿茜他之所以喜欢她的驼峰鼻是因为家族中有太多的扁塌鼻子;他告诉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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