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之所以青睐她铅球一样紧实的乳房因为自己童年稀缺奶水——他说他母亲也就是乔保森的嫂嫂,过苦日子罹患了精神病,而那个时候自己正嗷嗷待哺;他告诉覃阿茜之所以迷恋她过于浑圆的臀部,一切源自童年母爱的缺失,因为文革第三个年头他母亲便死了,害肺病的父亲长年累月靠打针吃药维持生命,挣不到多少工分,便把儿子寄养弟弟乔保森当螟蛉子(此一说乃乔保森自小哄他的样版,是谓间接真实);他告诉她之所以不在乎她的过去和自己未婚是因为他欣赏成熟的女人,他还规劝她自食其力,等结婚以后一定帮她找份象样工作。即使女人无法确定他在说人话或是鬼话,但她仍然相信了他。她喜欢这种花言和巧语,她沉醉于他的风度乃至肉体,而且他看她很重,往往一诺千金。有迹象表明,谎言一旦被物质化了,就如同拙劣的商品被包装得美仑美奂,让人不能不相信谎言的魅力,何况乔小槐一诺千金的做法完全虏获女人芳心,使她不能自已不可自拔。
“喂,这是一万块。明天和秋湖美去州市买几幅当家首饰,这钱是跟她借的。她有经验,不妨试试看,看不上也不见急要买”乔小槐边说,边把出那沓齐整的人民币。
覃阿茜内热外冷,说:“我望你比我还急不知多少倍?结婚不是赶考,人说爱情像长跑。你莫催我魂。我报你,你也莫指派姓秋的妖精来凑热闹,什么玩意儿。”
“随你选日子好吗,随你怎么就怎么,我只怕你——哇,湖美也是热心肠么。”
“我觉得蹊跷。你那么有钱,你叔又是大林场一把手,为何还跟耿一标堂客借,岂不丢人现眼”女人瞄着他,一脸迷惑和不解。
乔小槐说:“我叔那人你不晓得,老辈上的人吝啬,最近又忙前程的事,哪里得空去寻其他门路。我自个儿是什么货你难道还不清楚,我是漏孔的存钱筒,你以为我们这些芝麻小官能挣多少薪水?比一般公务员不过多些补贴而已。”
女人接了钱,塞进乳罩里道:“天下乌鸦一般黑。打量我不懂官场科套,你那叔侄在武陵名声了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乔小槐不敢翻脸,说:“你说的什么?我们是儿打爷名声大,都怪那些见不得人好的小人吐的牙象。”
女人说:“你叔最近忙乎啥事?能不能告诉我,你未来的堂客。”
乔小槐无法拖泥带水,只好照实说:“为争当县人大副主任,要花点票子呀。”
女人这才遂心,说:“还算你老实。你打算几时报你叔俺俩的事。”
乔小槐快人快语:“等你办置嫁妆,再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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