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气味弥漫整座小楼,有的人在背地里谴责劳勇和夏萍,金菊是其中一位。
“这样的日子真地没法活下去”金菊跟石柑诌道。
“你不是习惯了吗?”
“可是我闻不得生漆骚。”
“全国的房改快啦”石柑肯定的回答激励女人不少憧憬。
“真的吗?”
“我们应该买套合适的住房”女人说话的语气有如一把破竹的刀。
生活暂时恢复平静,劳勇在家的日子多起来。小俩口成双入对的频率在老式木楼己然司空见惯,尤为奇特的是劳勇甚至亲密地挽住她的蜂腰上下左右。此类在很多小山城做不出来的肉麻动作持续了老长一段时间。然而,不管怎样,夏萍始终泥塑石刻般的脸庞暴露他们夫妻间感情危机在所难免。石柑也琢磨不透,就夏萍那么气质高雅的女人,怎么也要刻意掩饰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呢。她根本没必要装做和睦样子来抵抗外人的同情或怜悯。但反过来推断,又说明夏萍固有一脑锥骨的清高。
随后的情况出现反弹,好像劳勇回家的日子又稀落了,偶尔带几个朋友到家里摸麻将,其中一位是石柑的宿仇耿一标。因此,石柑愈来愈厌倦周遭窒息的生活。金菊催他完婚,他却搪塞,并言之凿凿:“这样的环境,你莫如跟我住军停界木桥溶。”
第四十章 痴心
南方的初夏来得特别快,清明过后的阳历四月下旬,雨水逐渐消停,太阳一天一天辣了起来。县城大街上,樟树谢花挂果,叶子中间近叶梗的叶脉基部布满腺点,叶面焕发油腻的光彩,经风一吹,香飘四溢。郊野外,马皮兰草已经像老成持重的后生了,叶尖不似早春那般鸭黄,而是碧绿得可以刺伤眼睛。稻田里,农人们必须赶在“五一”劳动节前将秧苗插进水田,就在这当口,出身农村的劳勇跟武陵县公安局长乔小槐请三天假,说是回去帮农村的父母亲插秧田。乔小槐知道他没有兄弟,家中缺劳动力,不假思索便批了假。现在,劳勇已不再担任城关派出所教导员,而是县公安局刑侦大队教导员了。
劳勇去的第二天,夏萍下午小休,拿出家中衣褥,取了一块塑料大脚盆,放到坪院下面洗濯,坪院附近有口水池,水池边立满了木桩,在木桩与木桩之间牵着用于晾晒衣物的铁丝。那天下午太阳普照着大地,人们的感觉应该是暖洋洋的,二十户的楼子间,唯独夏萍一个人蹲在下面忙乎,埋头洗着衣什。可能过于忘神,她的夹克衫有点上捋,因而显现她洁白的腰背以及外裤内一件深色裤衩。等她一水一水洗得将近完成的时候,坪院里又多了一位无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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