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说,躺在茶座沙发中,歪斜着壅肿身体。
曲柳说:“高姐你莫取笑我。正准备跟你说,我劝你还是雇条人服待章科长。”
“哎,他是永远起不来的。”
“你不如去乡下一段时间,疗养疗养,兴许会出现转机”曲柳其实信口开河。
高榕冷笑道:“小曲你说得轻巧,我住乡下,眼下岩垅头章家的人死的死了,去的也走光啰。”
“我看军停界是个好地方,不妨试试,青山绿水好风光呐。”
“物是人非,那符场长听说是爆性子的种马,不好打交道”高榕呷了口茶,将瓷杯握在手中悬于半空。
“欧阳这人还不错,我这里有他的手机号码,现在他当了副场长,应该行得通。先可跟他联系,要他再同符说……索性我给他打电话,这个面子他不会不送吧,我想”曲柳说了,从坤包掏出乳白色手机拨了一串数字,贴耳接听,那优雅的姿式映布包厢的墙壁,隐约地让人浮想一只曲颈的天鹅。
包厢玲珑而漆黑,豆灯昏晦,不多时手机那头响起男人粗犷的嗓音:“好的好的,估计没问题,场长那儿我报一声,你们就等好消息吧。”
“搞定了”曲柳吐了口气,呡了茶水。
“欧阳松这人很阳光的”高榕些许心潮涌流。
曲柳乘高榕发愣时说:“高榕姐,这回你可要帮俺老胡一把哟,他省里没啥线,单单你大哥那根蚕丝儿,你可得多多堆些话料理。”
高榕正在出神,经她点拔,吃了一惊,不高兴地道:“你以为我退出江湖泛舟海上?胡杨的州委书记位子在靖西没人可以撼动,作为他的女人,你犯不着提心吊胆。”
曲柳讪然扭着脸道:“胡杨多大能耐我怎么不晓得,天生一条懒虫,只会歹酒做报告,政绩只管吹,文章有人写……”曲柳说不下去,越往下说,兴许会抖出男人阳萎的事实来,赶紧收扰了话头。
高榕说:“你叫胡州长放心,我自然会跟大哥说的,当然尽力而为。”
次日,欧阳松便直载了当地将曲柳的话告诉符刍荛。符早年对高榕和曲柳利用背景批发木材大为光火,如今仍然记恨在心,这时想起来就怄气,便任性道:“欧副场长,你报那两个婆娘,我符刍荛不是乔保森,叫他们少惦记军停界的好。”
符刍荛天生漆刷似的眉毛,生了气便根根坚直如针,看上去挺吓人的。但欧阳松并不买他帐,倒觉得符的行为滑稽,有如《三国演义》里头的莽汉许褚。
“一个巴掌拍不响。当年乔保森坚持原则,她高榕无论天大能耐,也指望不了占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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