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便宜。过去就让它过去了,我们纵使义愤,到底无济于事。她陪侍丈夫章时莠小住山林并不是别有用心,何况章科长以前确实帮我们场不少忙,又是业务上下级关系,如今患难,这个小小的人情不领,恐怕外界舆论会谴责……”
符刍荛耍横倚势道:“不行就不行。以前她巴结乔保森连个招呼也不兴跟老子打,门缝里瞧人!哼,现在来哄我,这里不是疗养胜地,想来就来,成何体统。”
符刍荛这么做无非给高榕一点颜色看看,以此报复当年受其轻侮的过节。欧阳松大失所望,料不到符居然是如此睚眦必报的小人,没有办法,只好将符的话原原本本转告高榕和曲柳。曲柳犯急展愁,倒是高榕一味冷笑不吱声。
“我认为跟胡杨说说,找人通融符场长,看行得通么?”曲柳说。
“不用。小小一个芝麻干部,任任性属正常的,我有法子降伏”高榕面露微笑。
“什么法子?”
“利益。利益在我们商界是永恒的主题,上层建筑领域也差不多,只不过因为被冠以形形色色、事实上千篇一律的红色意识形态而显得模棱两可,实则一样。”
目睹高榕神情自若,仿佛运筹帏幄的将军早成竹在胸,曲柳便放了心,不再刨根问底。
我们符场长任性任到第三天,突然接到武陵县委办罗主任一个手机电话,要他堂客下星期一赶快到城关小学报到上课。符觉得这件事蹊跷,原来这罗主任在武陵县教育局任过局长,符曾为堂客的人事调动有求于他,希望在乡小教书的女人能调进城里来,解决两口子长期分居。罗当时口头敷衍应诺,但不久荣迁县委办主任,调动的事便搁浅了。人事变动本无可厚非,符不好再破费为女人调动的事四处活动,只能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
这时罗主任像只婉转的流莺道:“以前由于工作忙对不起佬弟的地方请多多包涵,这一次我吃了秤砣,铁心为你效犬马。我已经责成县教育局方面草拟相关手续,你堂客下星期一可以报到上课,先向你道个喜庆。另外,省委高副书记他妹子央求的事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你们不是县直单位,但好多的实际问题也需要地方政府出面协调,再说俺们是个老少边穷县,好歹出了一位家乡人在省城当大官,俺们不支持,尤其是俺们这群党员干部不支持,我们县今后有卵奔头。”
符刍荛握手机的手颤个不停,听完罗主任这席话,好不容易稳定了激动情绪,说:“罗主任,你真地太好啦。我没你那么觉悟,但我对你没什么卵意见呃。至于我堂客,我符某人绝对喝水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