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该他叔乔保森赠送那幅拐仗,可巧问题症结就在这儿挥发出一个值得探讨的深层次判断,那就是乔小槐很可能预备今后追求高榕!她男人的病情可谓秃头上的瘌子——明摆着要去见马克思,乔小槐之所以如此攻于心计不外乎打牢基础,以期将来构建与高榕接合的平台。自始至终满条红倾慕乔小槐这条人,所以格外在乎他的言行举止,仅因为在乎他很久很久,对他那点小儿科自然了了于心,知道他的居心叵测,由此看来她认为自己务必先下手为强,设法占有自己心仪多年的男子汉。
拐杖事件另一效果不可避免地镜映高榕心灵。她也在揣摩那个风流倜傥的公安局长。他的西装与别人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穿在他伟岸的躯干更显得富有朝气罢了,还有他浓眉底下一对杏仁状双眼皮眼球,透露剑一般的锋利和霜一样的冷峻,如果他稍微浅浅展现笑靥,两片若隐若现于丰润脸颊上的酒窝愈增添他男人气概中多情的一面。公允地讲,很难有女人不被这张勇毅善变的脸所吸引,高榕也不例外,尽管她已步入中年。赠拐事件使她感到很有必要研究这位英俊的年轻人,至少她对他产生了好感,潜意识中期盼下一次利用适当机会与他谋面。类似的想法后来受章时莠长时期的病情反覆阻挠,支离为断续的荒唐的闪念,但仍然保持一定的诱惑力蛰伏女人最为隐秘的意识深处。
满条红信念顽固,她开始向姨父发难。
“姨爷,你是一位好心的人,你也该为外甥女个人问题参谋参谋啊,我三十好几,托儿带女,男人跟妓女结了婚,趁着现在不至于人老珠黄,姨爷你能不能帮我……”
乔保森不知道她根底,坦荡地道:“啊唷嗬,俺们县的纪委书记找老公,这等不费吹灰之力又讨好的人情抢都抢不到手,你说说看,讲讲条件。”
满条红善于买弄,欲言又吞,到底欲望占了上风,羞涩退居二线,大胆地道:“常言:纳荫不忘种树人。你应该明白这句话从我口里出来它是有所指的——我父亲满从军待你不薄,风风雨雨在部队二十年,在靖西州二十多年,唯一信赖的人就是你。你没文化,但为人诚恳,忍辱负重吃得起亏,我父亲就是看中了你这点人性的光亮,所以才一贯地提拔你帮扶你直到他入土归西。父亲临死时我和朴可已经办完离婚手续,儿子叶叶由我抚养,这件事当时我没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临终弥留之际的父亲,我怕他死不暝目!但是,你何曾晓得,父亲向来反对我跟那个姓朴的县剧团小生结合,他经济拮据,胸无大志,再就是风流成性又不知廉耻,我不得不和他一刀两断,我相信父亲在阴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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