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财可是没有的,但身边有几个钱如何用呢?我这幅标致的身貌不瘦不驼,凭啥要埋没了呢?我才四十七岁呀。”
那应春花天生背驼,又是瘦身鸡胸,听了这番话便如鱼刺梗喉,知道李姨阴歹,也不敢回嘴,吞声忍辱逃离了现场。
在这场昆虫式的爱情圈套中,李姨全然扮演受蛊者角色,而乔保森相对来说像个施主,他大把大把在女人身上花钱,让女人自我感觉好像生活在天堂附近。另一方面,伟哥的作用适得其反,造成老家伙挺而不坚,往往速战速决。他又是极要面子的人,自然要求李姨下山来县人大单元楼那套房宅的次数减少,他的借口冠冕堂皇:“毕竟未结婚,人言可畏。”
一次做爱后,李姨硕大无朋的身子像只海龟趴在老家伙身上,长叹短吁道:“那俺们扯张结婚证就是了么,你这么神通广大,连结婚证都担心办不成么。”
“哪里。俺们用不着这么急,我是担心小槐的事情。”
李姨迷迷惑惑地道:“你在说啥,小槐怎么啦。”
“难得小槐左一声叔,右一口婶,在这里盼俺们好合,可是他自个儿心里疼得很,你也不晓得怜悯他的苦。”
李姨说:“你倒是把意思跟我说清道明,不要打马虎眼。”
乔保森便和盘托出欲置章时莠于死地的念头,并说明这也是乔小槐的意思,关系他终生幸福,关乎整个乔氏家庭兴旺发达的生计大业。起初,李姨的智商仍未能完全摆脱情欲支配,她不可能蠡测这对叔侄险恶居心,所以出乎本能,她没有任何抵触情绪;直到乔保森向她亮底牌,她才恍然彻悟自己受人利用。
“我不会用毒蛇杀死那个可怜兮兮的瘫子”女人情绪激动,胸脯一起一伏。
“这是自然力,只要你把蛇丢在她们房间,神不知鬼不觉,那蛇一定会咬死章时莠的,这样我侄子就会幸福了,我们俩的事也水到渠成”乔保森耐心解释。
女人仍不为所动,她的沉静造成乔保森不小的打击。最后,乔只得拿出杀手锏,即馈赠一张两万元活期存折。
“不行,我要一张结婚证”女人炯炯的目光钉得他生疼。
“好,我答应你,就这样。”
乔保森最终和女人达成交易。他如释重负,马上给侄子回了个手机电话。
李姨的心境变坎坷了,上山后不见言笑,因为在她所睡的食堂偏房床底摆了一条塑料编织袋,是白色的,以前可能装过水泥,袋面灰不拉叽存着几分黑迹,但最揪她六神无主的地方在于里头藏掖五只土褐色五步蛇。根据二乔指示,让这些蛇饿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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