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这样的尴尬?越想越恨,衣苇打定了一个主意:她李霁雨不提这事倒罢了,她如果肆意挑衅,她衣苇决不会客气的,谁的面子都不会顾忌,破釜沉舟又能怎样。大不了就是辞职,反正行业大整顿时离开这个乱摊子也正是时候,她还能为此把自己告上法庭不成,告她其实更好,就此地下工作者的身份便公开了,只有公开化的恋情才能迫使彭程痛下决心呢。把事情想到最坏处,自己反倒轻松了。人就是这么奇怪,什么事情想到底,那么真的发生了,最坏时已在意料之中,均属正常不难承受,而局面稍有好转,就会让自己高兴起来。
彭程电话中告诉她,后天他们一家三口就要启程回国了,票子是买到上海的然后转机去海南,行程是李霁雨定的。衣苇恨恨地说了句: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大禹了,过家门都不入。如果真是为了安邦立业倒也罢了,只是因为海南没有冬天,自己舒服,竟然忍心让父母一把年纪的人了随着你们天南海北地飞来飞去。我要是有这样的孩子,我宁肯一辈子不再见到,全当自己没生过,也不去惹这份气。衣苇明知是自己没好气儿,才借题发挥,痛骂他们的不孝顺。可自己一点收敛的愿望都没有,发泄出来自己心里舒服一点了。每当衣苇如此,电话那头的彭程就没有了声息,衣苇搞不清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不以为然、无声抵抗?不管他怎么想,自己说得又没错,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不然怎么能进步。反正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凭什么她李霁雨没道理的事,彭程都要听,而自己深明大义的说法反倒不被接受了?真是岂有此理。每想到此衣苇便咬牙切齿。
四天后的早晨,彭总的来电。衣苇知道他的彭程已经到海南了,也知道自己的麻烦恐怕即将来临了。果然彭总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李霁雨我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她非要见你,你看怎么办?”
“那就见吧,难得她对我这么感兴趣。只是就这么兴师问罪地杀奔公司,我只是觉得让员工知道影响会不好。不然,您陪着他们,以考察为名,让彭程的父母也像上次一样在这边团聚一下吧。您看这样好不好?”
“我过去的话,一旦让林芳知道,会不会不合适啊?如果我不方便见她的话。”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您为什么不愿见她?哪怕做为好朋友的话,给她点临终安慰都不可以吗?”
“这个该怎么说呢。其实当年我把她从歌厅里带出来,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扔在那样乌七八糟的地方就毁了她了。我没图她什么报答,可她始终觉得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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