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身孕?佩玉心里也惊也疑。洞房花烛夜她就和天成商量过了,说小顺子还小,建厂的事也还刚有眉目,生孩子起码要放在三两年之后。杨天成也虑佩玉若有了亲生子,难免从小顺子身上分心,自然一百一地赞成。床第之间,两人本是极小心在意的,怎么这么快就见了双身板的反应了呢?
佩玉去了乡医院,做了尿样检查,又抽血做了化验。很快便见好几位穿白褂的医生凑到一起,神秘兮兮地好嘀咕了一阵,而且又是翻书又是翻本的,还有个大夫说要给市里医院的老同学打个电话问问。那几个大夫再瞧她时,眼神也就怪怪的。谷佩五心里发毛,不知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坐在那里好似全身都长了刺,都爬满了虫,痒麻麻的说不出个滋味。
终于等来了一位中年女大夫,把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小房间,掩上门,很严肃地对她说;“我是医生,我们又都是女人,为了治好你的病,我必须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实实在在地回答我,什么也不要隐瞒。”
谷佩玉急切地问: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一种很不好的玻”
“到底是什么病?没法治了吗?”佩玉声音都打颤了。
“你别怕。现在不比旧社会,医药科学也发展了,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从根本上痊愈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谷佩玉总算吐出一口气:
“只要能治好,我不怕花钱。好,你问吧。”
“你结婚了吗?”
“结了。”
“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是个农民。”
“他常外出吗?”
“不。除了种种几亩承包田,早早晚晚的他就在家里家外忙活。”
“你好好想一想,近半年左右时间,他有没有进城打过短工什么的?”
谷佩玉想了想,毫不迟疑地摇摇头:
“打去年秋天,除了去虹螺岘赶赶集,他连城里都没去过。”
女大夫沉吟了一下,接着问:
“有个问题,我必须问,请你别介意。除了你丈夫,你还和别的男人有过性关系吗?”
“性关系?”谷佩玉迷惑了,“你是指什么?”
“我就说白了吧。除了你丈夫,你是否还和别的男人干过那种事?”
谷佩玉腾地站起来,脸庞紫胀成了鸡冠花,她忿忿地说:“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女大夫平静地说:
“你激动什么?我刚才已有话在先,为了治好你的病,同时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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