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了?圆空乖,不哭。”
“住持师祖他……”圆空抓着谢洛城衣襟,大哭道,“住持师祖和了尘师叔祖吵了一架,又昏迷了,到现在都还没醒!我想出去找你,了尘师叔祖却将我们关了起来!哇——”
“好了好了,”谢洛城拍拍他的背,柔声道,“圆空乖,不哭了,谢先生来了。”
“是气急攻心。”两人说话之间,楼向寒已先去粗略查看了一下了因主持的病情。“圆空小师父还请先放开他,好叫他给主持疗伤。”
圆空闻言忙将谢洛城放开,左手袖子抹眼泪,右手袖子悄悄地抹鼻涕,抽噎不止,却努力止住了泪。
谢洛城拍拍他的后脑勺,上前给了因主持查看,片刻之后便皱了眉:“怎么回事?怎么会气得如此厉害?幸亏我随身带着银针。”
竟要用银针刺穴么?楼向寒也皱了眉,上前去替谢洛城将主住持的衣僧袍褪下。
了因如今已年近古稀,经历了章帝、景帝、紫后与当今圣上四代,这六十余年,在大宁朝中再没有更纷乱动荡的时期了。住持能在此纷乱中保住大兴善寺,佛名不损,庙宇不坏,实属难得。谢洛城看着那枯瘦的身体,心中又是敬佩,又是叹息。
铺开银针,谢洛城拈起一根,迅速而准确地落针。
“啊……”圆空知道谢先生在帮住持疗伤,但是看到一根一根的银针刺在住持身上,还是忍不住担心害怕。想捂着眼,又怕中间出什么意外,住持又要不好,一个小小的胖胖的身子,只是颤抖。
楼向寒见状,便问他道:“了因住持是与了尘大师谈话之后晕倒的?”
“嗯。”圆空看着他道,想起昨天的事,又忍不住想哭。只是看楼向寒面上冷冷平平的表情,怎么也不敢哭。
“昨天本来住持师祖已经醒了,只是不能起床。我看着太阳要正午了,便想去斋堂给师祖盛些白粥,回来的时候就见了尘师叔祖来找师祖。圆空记起谢先生说的话,就拦住了不给进。了尘师叔祖便怒斥我,我怕得很,但是更怕住持师祖又病了,只是拦着。住持师祖在里头听了,便说:圆空进来,师弟亦进来。”
“了尘师叔祖便进去了,先问了主持师祖病情如何,要不要紧,再问主持师祖道:师兄,你竟一点也不为大兴善寺着想么?我在旁边听着不明白,住持师祖怎么会不为寺庙着想呢?若不是为了寺庙,师祖又怎么会病成这样子?”
“我想为师祖说话,但又怕犯上,然后师祖就说:师弟依旧坚持要将本觉找回,接替师兄这住持之位么?”
“师叔祖说:我也是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