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皮肉之苦,终是免不了的。蒹葭心中虽怕,却不似刚才那般惊恐,暗想——捱顿板子,张颀或许就放过他去——这样思量,反倒稍稍松了口气。很快涌上数位宦人,上前拉扯蒹葭,欲剥他的衣裳。蒹葭面露厌恶,身子朝后狠狠一缩,叫道,“大王!”他这么快便要讨饶?张颀鄙夷一笑,“怎么?”暗想对待沙国贱人,与其好言相劝,倒不如棍棒来得管用——本王却不能轻易饶他!
蒹葭眼神中带着哀恳,“大王开恩,容我自己去衣吧。”张颀只道沙人要讨饶,没料蒹葭说出这话,不由面上一滞,他尚未回答,蒹葭咬了唇,犹豫着又道,“还求大王——赐个刑几!”捱顿板子,他还这般啰嗦!奴婢向来伏地受刑,旁边赵耀喝问,“要刑几做什么?”蒹葭望向张颀,嗫嚅道,“地上……脏的很。”赵耀怒斥,“死狗奴放肆!”张颀哑然失笑,满腹怒气倒被蒹葭浇去大半,挥手道,“便依了这沙奴!”
果然宦人抬来刑几。蒹葭手抚一下,刑几倒还干净,他稍稍放心,解下束带,除去外服,露出一袭雪白中衣。按照律法,奴婢受杖,板子是要贴肉打的,周遭满是侍从,蒹葭到底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解衣,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大王!”张颀平日最讨厌拖泥带水,若下属如此,早就发怒拖出去打了,今日这沙奴拖拖拉拉,他倒觉十分有趣,饶有兴致问道,“又怎么呢?”
蒹葭双颊酡红,“还要脱么?”“不脱也行,”张颀脸上浮起恶意笑容,“加笞五十!”八十板子,自己无论如何是受不起的。蒹葭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一步一步挪向刑几,弯腰伏倒,幸而面孔朝下,也看不见旁人神色,他横下心来,伸手到腰间,缓缓解开汗巾,自己褪了裤子到腿弯处。
沙人带着娇羞,以兰花般修长秀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将自己剥了开来,呈现在皎皎琉璃灯下。凝脂美玉般的肌肤,一点一点展露,流光溢彩,恰如缓缓绽放的雪白莲花,吐露着暗藏的、荡魂动魄的瑰姿艳色。看宦人扬起粗重板子,威严刑具在侧,愈发衬着这堆雪白的娇弱无辜。张颀体内一股热气乱窜,双手不由自主攥紧袍子。耳边啪的一声脆响,恰如罡风吹过,眼前两团白玉花枝般乱颤,夹着沙人的低声呜咽,荡起张颀心中一片涟漪。他忽有些后悔,这板子太过沉重,只怕打坏了美人,原该换轻薄些的刑具才好。
然而,刚打一板便要改刑,自己的惩戒未免太过儿戏。我且看看,这沙奴捱得过几下?张颀暗哼一声,默默观刑。一,二,三,四,五……板子每次击落,雪白粉嫩的团子上下跳跃,红香点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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