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妙惟肖。白韶华爱若珍宝,戴了两天,兴冲冲跑来告诉他,说是送给一个玉人,与他永结同心。张颀当时一笑而过,此时不知怎的就记了起来,问道,“合欢白玉佩你可见过?”蒹葭眼神惊讶,“白大郎确实送过我合欢玉佩,大王——怎么会知道?”
话音未落,张颀挥掌,在蒹葭臀上狠狠拍了一下。蒹葭措不及防,“哎呦”叫唤一声,翻身想躲,张颀“呼啦”一下掀开锦被,预备扯了他裤子,狠狠打他一顿屁股,定睛望去,却忽然怔住——蒹葭的裤子早已褪到腿弯,他臀腿赤(-)裸,原本白嫩肌肤泛出大片紫红颜色,还夹杂星星的血点,一副暮春花开花落、惨淡不堪的模样。
张颀如帜怒火登时烟消云散,想来蒹葭一路折磨,杖伤肿胀渗血,痛得不轻,所以睡觉也不敢着裤。张颀僵沉的面容慢慢浮现嘲讽笑意,“好不害臊!”按住蒹葭腰身,随手取了榻边香篆盒的盖板,在他光屁股上拍了一板,喝道,“趴好!”
蒹葭窘得无地自容,臀上又疼痛不堪,忽被张颀发怒按住打了两下,也不知自己哪里惹恼了这个瘟神,扭头望向张颀,大殿下手持板盖威风凛凛,似乎意犹未尽,还要再施淫威!——其实张颀前面轻轻拍了两下,但蒹葭屁股疼的连碰也碰不得,因此大殿下两下板子足够威慑得他魂飞魄散——蒹葭又忖香篆盖板乃黄铜制成,抽上肌肤的力道,比荆木板子威猛百倍,越发不敢迟疑,扑腾着双腿,惊呼,“大王饶命,奴婢实实的打不起了!”
蒹葭满脸惊怕,不住扭动身子,如同被按在板上等待宰杀的生鲜,张颀几乎控制不住,叱道,“别动!若不听话,明日扯你到园子里,当着众人,狠狠打上四十大板!”说罢又在他臀上拍了一板。德王金口玉言,责打自己易如反掌,蒹葭虽然疼的眼中涌出泪花,也知不可直撄亲王威仪,再不敢乱动,自暴自弃地放平身子,又厚着脸皮哀求,“大王若打——可否不用这个,换个别的、别的什么——”
他摆出一副乖乖挨打的架势,居然还跟自己讨价还价,张颀心头好笑,故意板着面孔,“换个什么才好?”蒹葭面上红透,想了半晌,“奴婢箱底——有把折扇——”他神情认真,张颀再忍不住哈哈大笑,“依了你,下次便用你的折扇——”
蒹葭又羞又急,也不明白大殿下说“下次”是什么含义,那么这次又当如何?他不好意思再问,也不敢动弹,心头七上八下,忽觉伤处一片冰凉,疼痛登时舒缓。他诧异地扭头——张颀拿着一盒药膏,用手指沾了药,在他伤处涂抹。蒹葭却没料到张颀如此好心,只是不信,感觉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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