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自己肌肤上盘旋,手势十分轻柔。
张颀摸着蒹葭滚烫的肌肤,觉察到沙奴身子始终紧绷,显然对自己十分警觉,笑道,“放松些!你烂着个屁股,还怕引诱本王春心萌动么?”涂抹完毕,手指离开沙人肌肤,张颀忽有些依恋,装模作样又揩了两下,这才拉过衾被,盖住蒹葭身体。他望了手中药盒,犹豫片时,将盒子扔到蒹葭枕边,漫不经心道,“这个——留给你吧。” 盒子滚了两下,翻落到蒹葭面前。
赤(-)裸肌肤终于掩上,蒹葭暗松口气,却听张颀声音里面带着几分促狭笑意,“这药你收好,下次挨打后再用。”蒹葭哭笑不得,瞥了眼碧玉小盒,瞪大双眼,面上神情突然僵住,瞬间转为不可思议,“这,这是——玉昙膏?”
张颀哼了一声,“你倒识货!”“玉昙花十年花开,治疗外伤神奇非凡,有起死回生之效,”蒹葭难以置信,“没想到今日得见——”他不胜唏嘘,张颀嘲笑道,“你这屁股金贵得很——快抵得上我三弟半条命了!”他眼神渐渐悠远,“当初,我弟弟被铻剑穿胸,就靠这玉昙花治病。”“何泰锐刺杀过二皇子么?”蒹葭心下好生讶异,“铻剑出手,秦韵文为何没有毙命?再者说,秦韵文毕竟年幼,何泰锐成名已久,为何自降身价,与一个少年为难?莫非,他想绝断南朝命脉?”
蒹葭诸多疑问,胡思乱想,张颀却冷笑起来,“玉昙花是皇帝的宝贝,往年只留给我弟弟,难得这次天恩浩荡,阿爷竟然担心起我的安危来——”他眉间激愤,显然对弟弟极为嫉妒。张思新惟有两子,他们兄弟不合,也在情理之中。
关于玉昙花,蒹葭知道,沙国的圣鸟“赤焰金鸟”生长处,会开出一种奇花,名曰玉昙,是治疗外伤的奇药,价值连城,无论手足折损,断骨裂筋,敷涂玉昙花都能迅速化腐生肌。张思新灭掉沙国后,霸占了赤焰金鸟,将它沦为南国宝物。
南国每年提炼赤焰金鸟的眼泪,制成甘露水,甘露水滴上沙人肌肤,皮肉均被灼烂,苦不堪言。沙人高大健硕,力气远胜南人,南国正是凭借甘露水的淫威,才彻底震慑住了沙奴。这十几年来,沙人千方百计,想探明赤焰金鸟所在,若金鸟脱困,沙人便能摆脱甘露水的束缚,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