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开了手中的长刀,抽起两杆长枪就冲了过来。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白玉堂立即被这两杆挥舞的枪影逼得又退了十几丈,直到飞龙的马蹄踢在身后的一度土墙上,他被逼到了绝地。身后是燎原海上留下来的战争残骸,眼前是凶残狡诈的敌人,飞龙已经受伤,他肩膀上中的那一箭显然是带着倒钩能破坏人血肉的子母箭,倒勾插进肉里造成一个巨大的出血口,让人受伤后流血不止。
透过盔甲他能感觉到怀中的展昭身子越来越烫。
看着眼前耶律宗真势在必得狂肆狰狞的脸,白玉堂撇了一下嘴角,卷成一个残忍的弧度。
不战到最后,就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螳螂捕蝉,到底谁才是那只真正的黄雀!
“耶律宗真,我取你狗命……!!”高叫一声,立即引得耶律宗真惊诧了一瞬。也正是他闪神的这一瞬间,白玉堂抓住了他身前枪影中一个一闪而逝的空隙,举起画影,将这把锐利穿石的宝剑灌入所有的内力掷了出去!
每一把名刀、宝剑,对于拥有它的刀客和剑客来说,就是他们的生命,是他们形影不离的一切。一个剑客可以被人杀死,但决不能被人夺走他手中的剑。
可是此时,白玉堂竟在战场上,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就这么掷出去,把它当做一把世间最锐不可当的利器,直直的投向自己的敌人,直刺耶律宗真眉心。
想不到白玉堂竟然甩出宝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等耶律宗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他拼命的举起手中的长枪去挡,但是毕竟长枪笨重,而他的反应早已慢了一瞬,正是这一瞬,画影带着白玉堂的所有内力和怒火,带着龙吟般的啸声一下子穿破耶律宗真身上厚厚的铠甲,扎进了他的心脏。
噗……;从他口中喷出一股鲜红的血液,那是他心口最热的血。
画影造成的伤口狭长深刻,不但破坏了耶律宗真的心脏更扎透了他的血脉,大量的鲜血从他胸口和背后两个被洞穿伤口中泉水一样喷涌出来,他身上黑色的铠甲很快就被染成了鲜红色。
“咯、咯、咯……”
不甘的双眼死死的瞪着白玉堂,手中的长枪掉在地上,血沫子不断从他翕张的喉咙和口中涌出。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灌进肺部的血液让他什么都说不了,而他,也再说不出一个字。
维持着双手前伸的姿势,耶律宗真就这样僵硬的,无可奈何的从马背上掉落,砸在雪地上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却又仿佛发出一声震动山河的轰然巨响。一滩血很快就把附近的白雪染成赤红,然后更多的雪花纷飞而至,立即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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