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拆散了一对良师益友。”顿了顿,又道:“仲达也是,孤何曾说过让他与子桓断绝往来的话?他倒好,分毫不肯逾矩,弄得子桓是看见孤就一脸幽怨的样子。”
应和似的笑笑,司马孚回道:“魏公此言差矣,家兄这么做,一来是听命于您,二来,也是为了五官将好。”
“哦?”眉毛一挑,曹操来了兴致,“具体说来听听。”
微微欠了欠身,司马孚方才解释道:“家兄与下官幸得魏公赏识,得以入朝为官,故而吾等所忠于的,是您和魏国,此乃其一;家兄升任后鲜与五官将往来,一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怕私下往来过密会给五官将招来捕风捉影之人的非议,二是想身教五官将安分守己,不可营私结党,此乃其二。”
几句话,无一不说在曹操的心坎儿上,捋着胡须,他脸上透出几分满意与欣慰来。点点头,曹操拍了拍司马孚的肩膀道:“好、好,你且去吧,子建那里,有劳先生费心。”
“魏公言重,下官自当尽心辅佐侯爷。”揖礼告退,司马孚转身便往相府里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曹操眼里仍带有一丝笑意,可渐渐地,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枭杀之色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取代了笑意。他想,也许自己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要把话挑明来说,不过……再看看吧。
杨修啊杨修……负手在府门口又呆了一会儿,曹操方才登车而去。
回廊下,司马孚与迎面而来的男人相视一笑,会心了然。两人错肩而过,不着痕迹。
秋风扫过,唯有飘零的落叶,残余廊下。
在尚在建造的金虎堂绕了一圈,曹操又转道去了屯营。在营中看到荀攸的时候,曹操正和夏侯渊一前一后检阅着正在操练的军士,提高了声音,曹操叫道:“公达。”
循着声音回头一看,荀攸马上拱手道:“主公。”
和夏侯渊一同走到他面前,曹操开口笑道:“军师还真是闲不住啊,这不打仗也要亲自来屯营看看。”
低头笑了笑,荀攸回道:“如今,孙权移治秣陵,将其更名建业,其心可见。料想您与他还会有几场恶斗,所以,下官特来屯营告知张颌将军莫要疏忽了水师的操练。”
缓缓点了点头,曹操沉声道:“公达有心。”转头看向夏侯渊,他又道:“马超、韩遂那边可有异动?”
气愤地哼了一声,夏侯渊粗声粗气道:“哼,何止是异动,简直胆大妄为!”
“怎么回事?”
“那个马超,在汉阳勾结羌人、胡人为害,还唆使氐王千万叛变,一群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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