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们开着呢。说着,车已经上了东四北大街,有点堵车,开开停停的。
过了东四的十字路口一直到灯市口路都不顺。我说咱别往东单去了,不定堵成什么样呢。梁雨就从灯市口朝右转,一直向西走,经过“天伦王朝”和“皇冠假日”两个五星级酒店再往西路就窄了。车速一直在四十麦左右,在市区里开车绝对没有骑自行车快。
第二部分21克爱情 10(2)
我看见了“丰富胡同”的标牌,老舍故居就在里面。我想起了几年前和两个山东的朋友去老舍故居拜访,那时候老舍的大女儿舒济一家还住在里面,我的两个朋友当中的一个就是济南市的作协主席。开门的正是舒济,碍于老舍在济南生活过,我们被让进院子里,那个著名的丹柿小院里的柿子树正结着金黄的柿子,像一颗颗充满生机的心脏。而现在作协主席已经故去,我从一个朋友的电话中知道他死的详细经过,那样一个内敛的人最后竟因为心绞痛而大声叫喊:“疼死我了!”。我听到朋友的描述,心好像一下停止了跳动,像被一只铁锤
狠狠砸扁了。
“流星雨”的旋律在车厢里回荡,皮革的香味儿让我昏昏欲睡。侧眼看,梁雨年轻潇洒的身影让我的目光变得贪婪,我渴望活着,健康地活着,享受清新的呼吸,感受性欲和食欲满足后的欣慰。一个对生活充满可望的人很难面对死亡的冷脸。
沿着皇城遗址公园向南,梁雨问我想好去那儿吃了?我想起东华门有个烧鹅仔,好长时间没去了,说着,车向右一偏,“就这儿吧。”梁雨问。我朝左一看,烧鹅仔宽大的玻璃窗前停了好多辆车,我说先找车位吧。好不容易停了车,走进去一看,座无虚席,而我早饭又没正经吃,此刻闻着满大厅的饭味儿,肠胃立马兴奋得“咕咕”直叫。
就在我们像日本鬼子似的用目光进行地毯式搜寻时,听见喊我的名字,远远看见有人向我招手,我认出是于捷,便拉了梁雨一起过去。只见一桌围了五六个人,张同也在,正笑眯眯地仰头看着我。我心里禁不住一阵激动,脸上觉得热热的。于捷招呼服务生给我和梁雨搬椅子,又将自己的座位让给我,这样我就坐在了张同的身旁。
张同说我恢复得不错,精神状态好,这对医生的治疗是最大的辅助。并说有的人病虽不重,可精神先垮了,一个人精神死了,肉体还有什么意义。
我和张同说话的时候于捷又点了两个菜,然后就和坐在一旁的梁雨聊天。我感觉到梁雨的目光一直没能离开我的身体,但我根本不在乎,就是说我根本不掩饰我见到张同时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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