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我好的小保姆吧。”
她们冲着沦落大胆往前走(3)
巧兰撒谎说自己有病,女主人给了她两套很新的衣服。临走,巧兰抱着大姐哭了个够。“大姐,我对不起你!”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她既不想破坏大姐的家庭,也不敢得罪男主人。在大姐出国的两个多月里,她就睡在大姐睡觉的地方。男主人折腾她的时候,大姐从国外打来长途,吓得她浑身直哆嗦。男主人说她鲜得像个大苹果,说她的乳房大腿嫩得能掐出汁儿来……她从害怕到沉醉,到紧紧搂着那男人不撒手。男人给她的钱她左塞右掖不知藏哪儿。
巧兰选择了逃避。可她也知道,新的小保姆来了,大概也会“享受”她同样的“待遇”。
按照词典上关于“沦落”一词的解释,既有“流落”的意思,也有“没落”的意思。女性的“沦落”,在实际生活的约定俗成当中,大概还包括了失身、卖身、陷入色情的意思。当今社会,传统意义上的“妾”“妓女”“情妇”等等,都变种变相了,但某些实质没有变,花样翻新地重现。
“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男客耍赖。
“世上哪有真情在,多挣一块是一块!”——小姐坚决。
“又没上床又没睡,你要二百有点贵。”——男客讨价还价。
“跳舞唱歌还带摸,你给二百不算多。”——小姐寸土必争。
男客手脚老实的时候,小姐讲色情故事和挑逗语言;男客动手动脚的时候,小姐咯咯铃笑,在最佳时机用最娇最甜的声调说:“可要给小费!”这时候的“生意”一般都能谈成。当然,还有更“趁热打铁”的“良机”;还有更温情脉脉的“谈判”;还有更大的“生意”。
“扫黄”的打击力度是严厉、广泛的,而色情服务学会了“游击战”“麻雀战”等等战术;学会了试探加隐蔽的“迂回”、收敛再复苏的“弹性”。桑拿浴室和发廊常常设有可明可暗的“场合”;按摩女郎会在“适当部位”与“特殊部位”之间巧妙转换;收费标准按照不同“部位”、不同“程度”和“强度”而有着约定俗成的“随行就市”;一些宾馆高雅的女宾,晚上按照白天观察掌握的“信息”拨打电话;有的歌厅或餐厅里一旦“一见钟情”,小姐留下呼机号,夜晚可以“上门服务”……色情行业经历着“产品更新换代”“搞好售后服务”等变化。
“扫黄”之后,总有一队“超短裙”“小黑包”“金项链”被警察带走。她们面孔上的羞惭早已被麻木不仁所取代,只是面对镜头的时候还知道遮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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