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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载,一位外来妹出身的艾滋病患者惊呼:我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每次都戴了避孕套,为什么还染上?医学专家警告:避孕套连“本职工作”都不能保证滴水不漏地完成,又怎能绝对避免性病、艾滋病的传播?
铁窗凭栏,一位将众女郎频繁介绍给嫖客的年轻“老鸨”,被判处极刑之后痛心疾首地哭喊:我不知道这是犯法呀!
……
旧中国沦落红尘的女子,多为生活所迫,当今以色相为生的女性却有极大的主动性。她们将肉体、色相和“温柔”当做生意场上的投资,而换取的已不光是金钱。当一位沦落者在心理层面产生了依赖性、甚至产生“精神需求”的时候,行为上的惯性和精神上的堕落、没落就不可避免,规范已很难内化为心灵的警戒线。情感的空虚与物欲的膨胀,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一位沦落至深的打工妹曾做过这样的忏悔:“我进城以后,越来越觉得以前的生活太苦太穷,也太傻。追着我想跟我好的老乡(男性同乡青年)我越来越看不上。有钱有势的男人,又不想跟我结婚,我想跟他们玩,也想过有了钱再找一个正式老公。可我知道我的心变野了,变毛了,没钱没势的男孩根本就拴不住我。我知道那些(有钱或有势的男人)没有真心,我也不管什么真心不真心的了,反正世上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真心,我也不管结婚不结婚,过一天算一天吧……”
4。精神世界的两极分化
不可否认,在“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中,有打工妹出身的“富姐”“款婆”,但为数极少。因为她们普遍受到自身文化素质的制约。同是打工族,女性比男性的“胃口”调得快、调得高。打工妹中的确有许多人追求精神上档次的提高、追求感情上的健康与充实;的确有许多人通过各种培训和就读,或通过市场经济这个学校提高着素质。她们是现代女权解放具有实质意义进步的体现者,也是社会变革在精神意义上的获益者。
然而,也确有为数不少的打工妹经历着情感变异中的彷徨,承受着生活舞台扩展与精神贫瘠之间、眼界拓宽与素质准备匮乏之间的反差和矛盾。在物质上贫富差距扩大的同时,她们在精神层面上的分化也愈演愈烈。除了前面所述的情感失落、精神堕落现象之外,另一种现象也在悄然升温:不少打工妹开始寻求宗教的寄托。并非目不识丁的打工妹们捧起了简易读本的圣经或其他教义;教堂里有她们求助于上帝的目光;圣歌里有她们显得生嫩的嗓音;佛前香火有她们虔诚跪拜的身影……
从行为方式的角度看,众多的打工妹虽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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