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以齐云的年纪,实在让人挑不出什么不足。
但齐帧佯作思考、实则嫉妒地同自己当年水平比较了片刻,还是说了句:“笔力虚浮。”
齐云一副受教模样,认真记下来,埋头继续练。
他想要齐帧鞭策,想要齐帧认可。想要这个人,如师如父如兄,一路相陪……
只是,认真写字的他并不知道,他这样一埋头,便露出一截脖子。
天渐渐热了,他新衣还没来得及做,上身穿的是件齐帧的旧衫,有些宽大,但胜在凉快。此时顺着他宽松领口,后边站着的齐帧稍一探身,便可朦胧看见齐云脖子以下小片光洁的皮肤。
当然,到了齐帧这里,皮肤就不只是皮肤了。
他惯于透过现象直达本质,透过皮肤,直达鲜血!
那是世上最新鲜美味的血,尝上一口,便可熨帖四肢百脉、便可填补他数日饥饿!
他站在齐云身后,频繁吞咽着口水。
咽了半晌,他绝望地发现,古人都他妈是骗子——望梅根本不能止渴。
但绝望中又有希望——与曹阿瞒不同,他的梅就近在眼前。不如,小小摘上一颗?
8
8、08、小挑食 。。。
望梅止渴,本身就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是当你山穷水尽、弹尽粮绝之际,曹操同志代表老天爷颁发给你的安慰奖。
怀抱这个安慰奖,你或许真等得到你那棵梅树——运气好的话,甚至是一整片梅林。但假若运气不好,你可能就得活活渴死。
齐帧觉得自己就快活活渴死了。
饥渴在他体内汩汩奔流,日夜不休。
当然,比起白天,最痛苦的还是夜晚。
万籁俱寂之时,饥渴感往往格外强烈。
万籁俱寂之时,齐云这活生生的美味还偏偏喜欢挂在他身上,赤…裸裸,不设防。
真是太欺负人了,老子好不容易才决定不咬他……
齐帧一边委屈,一边张开双唇在齐云脖子上反复流连。
他闻着齐云鲜血的甜腥味。沉醉其中,无以自拔。
他让齐云皮肤底下那根琴弦一样的血管在自己唇下微微跳动……
齐帧丝毫没发觉这动作有丝别样的暧昧。
沉醉了一会儿,他败坏风景地微微张口,在齐云的脖子上磨起了牙。
磨牙以解瘾。
但瘾这种东西,一旦上来了,轻易就不肯下去。至少,不是磨磨牙就能解决的。
齐帧磨了半晌,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磨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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