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从来就没有退一点,改一点,进一点,去一点之类的说法。要不就全部不要,要不就全部都要,反正就是不能扭扭捏捏。
这就意味着,我的思路必须在两处极端反复反转,在最好的时候,我就要以最坏的打算去对待,在最坏的时候,便要以最好的打算去对待,对我个人而言这就特别难熬了。
因为在这种只有否定没有承认的思路下,我就很难有获得感是失败感,有时候刚有一点获得感,又很快就否定了,觉得自己一无所有,谁都比不过,又有的时候刚有一点失败感,又很快抛掉了,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无人可挡。
这是非常矛盾的,我时常陷于这恐怖的矛盾当中,有的时候就因为这,我在他人面前,时而自傲,时而惭愧,他人也弄不清我的定位,说我骄傲,我又特别谦虚,说我谦虚,我又特别骄傲。
但其实我根本就不想这样,我就想简单点,普通点,不低调也不张扬,可是,这却很难做到,我骨子里的莫名其妙就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你一定要是第一,哪怕是惨你也要给我惨到第一”
或许也不只是我,可能每一个轻狂的少年都有过这般想法,桀骜怎么了?这就是天性。
这个时候故事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在对故事人物的心理推敲过程中,是很容易让人掌握人际交往,就比如故事中亲朋好友之间的对话,仇敌之间的对话,这些都要去考虑各色人物的心理,身份,年龄,什么条件怎样做之类的。
在这覆盖面极其广阔的考虑中,自然就学会了换位思考,学会了为人处事的道理,所以故事也是一门学问,前提是要你投入进去。
但要真把它当学问的话,我可能就是其中最离经叛道的一个了,别看我把故事怎么夸,怎么好,可我是真的没有将故事中所学到的,运用于生活,也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其他原因,反正故事里考虑周到的,生活中往往考虑不到,这就很尴尬了。
回到故事,说实话故事创作是一个痛苦又快乐的过程,快乐在那种新鲜感和创造感,而痛苦就很难受了,众所周知,写文章一向是劳心劳神,更别说写故事了,写起来,既要兼顾多种人物的不同性格,又要情节上的千回百转,一个故事写下来,不知要死多少脑细胞。
我想,我对猝死的清晰认识,应该是来自于写文章的头疼欲裂。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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