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是愚昧,时间是无知。
诗曰:
『瑞鹤仙』
忆昔陈后主。赖败楚歌声,频频倾诉。风筝线儿舞。却单单化作,伤心言语。劳烦夜雨,点点泪,相思未许。比翼折,鹊半云夕,怎地案齐眉举。
他赴。重开红药,去日音容,柳条如故。秋风碌碌,还不忘,寄愁绪。只文章谢过,新茶陈酿,共饮青楼梦处。待明朝,廿四桥头,玉人唤取。
『薄幸』
轻描生死,舍昼夜,斯夫易逝。愧往矣,习得学浅,忘却小村故里。记儿时,青涩容颜,而今只就佯欢喜。笑辗转多年,生疏模样,装点言行如戏。
岁渐长,功名未,识梦景,又曾相似。凭栏萧萧雨,增添新绪,倚窗眠被风声起。已而乏意。便雕琢诗句,才觉写就无人寄。留题画扇,徒羡双飞燕子。
『麻木』
人性的缺失,不是麻木的我们,而是我们的麻木。
“个性是不被人接受的清醒,麻木是人普遍习惯的常态。”昨夜整理书稿时,脑海中突然涌现这奇怪的句子,在那个瞬间,整个人就像是被夏日的海水包围,冰冷,异常的冰冷,沉重的心跳遏制了呼吸,留有时光的享受。
“我们都麻木?”我反复思量这句阴森的话,但最终只能得到一个浅显的疑惑,来不及过多的思考,整理是一件琐碎而又伤神的事情,疲惫催生出的睡意,迫使我不得不停止此刻的思绪。
睡着了,似熟睡又似清醒,半睡半醒中,脑子又开始活跃起来,或许睡梦中的思考早已成为习惯,既然能拥有淡薄的意识,那便继续未完成的事。
“我们都麻木?”我是否都麻木?我想这句话是错的,如果我们代指人类,那这句话就明显错了,人类是情感动物,而麻木只是情感的一部分,并非是全部,所以人类会麻木,但不是人类都麻木,这句话应该这么说“我们都曾麻木,我们都会麻木。”
人类的麻木在历史上应该是无数个必然的巧合,是瞬间且间断性的,而不是永恒永远,事实上麻木在人群的蔓延是不存在无限制的,因为麻木的诞生总是伴随鲜血与残忍。
麻木蔓延的速度很快,并且是在无形之中的进行,最终获取有形的结果。麻木是人性的泯灭和兽性的迸发,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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