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抑制人性的过程中,人会产生无意识的伤害行为,这混交着痛感和无痛感的伤害会制造代表残忍的鲜血,会有人痛苦,有人悲鸣。
有声和无声的悲鸣会驱逐人体的麻木,麻木的消散与麻木的蔓延几乎是逆向的同类运动,人的清醒与人的麻木是一样的,有了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人的转变,而当这部分的人占据了人类的大多数时,人类就会从麻木转为清醒。
可无论是麻木还是清醒都只是相对的,它们永远都不可能保持绝对的姿态,因为这个世界总是会同时存在麻木和清醒的人,这些人正是人类历史麻木与清醒交替的不竭动力。
可正是因为麻木与清醒的交替,人类的麻木和清醒都变得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轻易忘记,在总体清醒时,人们会忘记先前麻木所制造的痛苦与失去,会对麻木产生麻木,会去不惜代价的制造下一次的麻木。
而在麻木中,人们会沉浸,会忘记清醒的美好。所以麻木和清醒永远存在,不会根除,它们是永恒的瞬间,是在瞬间中的永恒。
我是一个麻木的人,我的现在麻木,我的曾经麻木,有可能又或是一定,我的未来也会麻木。我的麻木并没有什么特别,它与其他人的麻木一样,它们都是不易遮掩的清晰,在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展示的淋漓尽致。
曾经,面对他人正遭受的欺凌,我不仅不加以劝阻,反而心生欣喜,我意识不到自己在无意中赠予施暴者的鼓励,也无视了被施暴者对帮助的渴望。
我唯一能做的竟不是离去,而是近乎痴傻的呆在原地,以第三者的上帝视角,如同命运的主宰默默的注视一切。
甚至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变态的渴望,我渴望事态严重,渴望以事态的严重来填饱我扭曲的心灵,使这魔鬼的心获得片刻的欢愉。
这种病态在我的曾经一直持续,乃至现在的我依旧有着这病态的影子,只是这影子淡了许多。
麻木是人特有的缺失了情感的情感,曾经的麻木总有一天会以一种显而易见的形式出现。
“过去是未来的影子,未来是注定的曾经”一切都会麻木,一切的麻木都已注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骨子里的麻木,自出生起便存在了,有的只是种子和芽苗的区别。
曾经的我麻木,现在的我麻木,只是这份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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