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会走错这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你……给我滚出去!”
我浑身一僵,尚未说出口的安慰话语此时越发显得苍白无力,直觉告诉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迈开了步子,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却显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杂乱场面……我甚至不敢再呆在这里持续下去。
结果我刚走到宣事殿的门口,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你回来。”
我木讷的转回头,浅阳颓丧的瘫倒在王座里, “不是你。”
他小声的说,“不是你,是我……你看,我叫你不要回头,可自己却忘不了那些过眼的浮云。我总是以为我能做好……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我只会说而已,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句能做到……真正让天下百姓寒心的……是我。”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看在我眼里尤为揪心,我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如果当时舍身取义明正典刑的人是我,那楚妃必定关押,陈炀便是吴笼里的狮子,有国难投有志难舒……吴国也不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突然间有种想哭得冲动……很多事情浅阳都想做,他不是不会,他想狠下心来,可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还有虎丘山顶的坟墓,或许他比我更想去看看,可是他不敢去……
***
吴浅阳五年腊月,新任大司马胡宜挥军十五万,南下抗楚。
我们一直在王宫里等军报,然而等来的第一封信,竟是说楚军直攻边境亳城。
这又是什么?故计重施?
我不知道这次的将领是谁,然而能够反复施行同一举动显然不是为了一战得失,但我们仅仅感受到上兵伐谋,是毫无意义的,事实上朝中已经警惕到有点作茧自缚的地步了。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胡宜自然不想再打毫无意义的战争,所以他济下了亳城。有些时候,只有跳了陷阱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可有些时候纵使匹夫涉险,也仅变成只缘身在此山中……在胡宜接济亳城的时候,十五万楚军立即折兵云澧和亳城后面的平池滩,堵住了我们向东发展的路,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或许攻打云澧才是个屡试不爽的保守之策。
可是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向西方路线?自吴楚交战百余载,没有任何一次不是在东线作战,西线直插中原平原,潜山秦岭之前都没有兵家必争之地,而到了潜山,就没有吴国的领土了。更不用说险峻的秦岭与吴国相去万里……
什么叫做对峙?两军相当,两将相望,莫敢先举。
即便真是如此,我们会否也按照当年孙膑答齐王问那样,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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