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我有早泄的感觉。我说,这种文章在电台发表不了,只能等我以后写长的,把它加到小说里面才能发表,到时候要比电台热闹,它将会被成千上万的读者们念出来,自己发表自己听。我又说,我要把小说印成书,让它像当初巴尔扎克那老家伙的《人间喜剧》一样牛逼,畅销全球,连公共厕所里都有几本,若干年之后,各种版本的我的旧书会被高价收买,再也回不到五百年前在旧书摊上随处可见的那个时刻了,我的书成了禁书,因为那时侯人们的思想已经倒退,看我的书能够学到不少古代的先进知识,比如性交的姿势、对风的理解、重新研究巴尔扎克这个人等,到时候……蔡亚打断我问道,大哥,巴尔扎克不是全球著名吗?为什么他会被人们忘记?我说,这不明摆着吗?人们的大脑退化了呀,变得腐败了呀,他们只能记住年代比较近的名著,比如我的书,年代再久远的他们当然就记不起来了,所以我的书也有史书的价值。蔡亚说,我真的想现在就从时光隧道里钻到五百年那边看看,我会对所有的人说,听着,这些书是我大哥写的,我大哥叫房小爬,五百年前和我住一个宿舍,我们都是自费生,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宿舍,就差不是同一张床了!那时侯,所有的人把我围起来问我这个问我那个,我多么光荣啊!或许有个人问我房小爬的鸡巴有没有他们的大,你的是不是和他的差不多,脱掉裤子让我们研究一下,那时侯我就麻烦了,大哥你知道的,我最怕男人看我这玩意儿了,除我女朋友之外。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咱们都看不到了。蔡亚说,可能还有人建议把我扒光,用绳子捆绑起来,供记者和考古学家拍照之用,烈日炎炎,大雨倾盆,也不给饭吃,我不是就死定了,想到这里,我还是看不到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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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们的眼睛在流汗
那个夹着《写作》课本去教室的潦倒男孩,到底是不是我,谁也说不清楚。要说是我,我是不可能突然去上课的,要说不是,那走路时迈着八字步,煞有介事的长头发家伙,就是房小爬。我有些纳闷了,我为什么要去上课?可能是这一段时间某根神经牵引着我,然后对我说,你去上一课吧。不光某根神经这样对我说,王留成也经常对我说,你去上一课吧。王留成接着说,班里的同志们都十分怀念你,你毕竟是我们班众所周知的大才子嘛,听说有一半一上的女生都念叨过你的名字,整天爬啊爬的。我对王留成说,你说的有道理。于是我就去上课了。
我们的《写作》课老师是一个姓周的中年大汉,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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