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堂问诊,因而更是讨老头子喜欢。老头子要是知道自己一上午都在外头晃悠,把小妹丢在家里,还不打死他啊!
“爹~~”木槿不知是从哪又冒了出来,冲到了老头子跟前,一把搂住她爹的腰。这一叫,那可是九千回转,魅声酥到骨子里,给老头子弄得是不行不行的。
“唸又咋个了嘛,过午吃饭了没,没吃爹给你去弄。”陈守阳身长八尺,体型魁梧,年逾花甲,却是满头乌发,面色红润,肌肤饱满,身材娇小的木槿依偎在他怀里,看的陈老二是一阵恶寒。
“爹,二哥他……”木槿嘴上噙着坏笑,刚要跟老头子使出那发痴撒娇的手段让老二吃点苦头。
“爹!等等,我有个要紧事。”老二灵光乍现,想起来他早晨在城外瞅见的事,赶紧用这个转移话题。
“你小子能有什嘛要紧事。”虽然是这么说着,还是由木槿引着坐在了堂桌前,鸡翅木拐杖“咚”的一声磕在桌檐上。
木槿是猜到了二哥定是要说新知州的事情,乖巧的没再胡闹,提了一壶茶上来就到后厨去了。
“爹晓得那宰相被发到咱们这来了吧。”老二说着心下抹了一把汗,得亏是把小妹要告的黒状搪塞过去了,这顿打该是逃过去了。
“我自然晓得,我连夜从东京回来,也就是为了这事。这李邦彦在朝中和白时中那一群人都是偏向割地求和,圣上自然是有好生之德,不愿打仗,但是那些太学生一个个为了所谓的民族大义,成天上书请求皇帝御驾亲征。我滴个乖乖,这要是打起来得死多少人哇!”
陈守阳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这李邦彦在蔡相走后,集权日重,于是乎就成了那些太学生的矛头。有个叫陈东的小娃娃就联合了东京几乎所有的太学生还有许多文人联名上书要求弹劾李邦彦,这老小子才被贬到这个地方来了。”
陈士敬沉了一阵,没说话,手里端着的茶杯也迟迟未饮,过了些许,他才说道。
“爹,你觉得咱们这仗是该打还是不该打,要我说就该打,咱们汉人的山河,不能就这么拱手让给金人!”
“混账东西!”老头子说着抄起拐杖就要打,“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还是个医者吗?盼着打仗!那得死多少人啊!金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更何况,每逢战事,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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